,还未醒来的女子身上。 男人冷眉微折,凌厉目光在雅间中扫过,很快定格在一旁还在溢着香雾的香炉上。 他看了那香炉两眼,袖摆中指节轻动,香炉中未燃尽的香无风自熄。 姜映晚醒来时,雅间中早已没有容时箐的身影,也没了半缕香雾的痕迹,她趴着的桌案对面,裴砚忱疏懒地坐着,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知来了多久。 手臂被枕得太久,整个臂弯都是麻的,姜映晚慢慢直起身,乌睫垂下半许,去揉手肘。 裴砚忱注视着她的动作,漆黑的目光无声在她眼尾、连她自已都未察觉的一抹残留泪痕上停滞片刻。 脑海深处,响起昨日容时箐找上他时,说的几句话。 【在槐临的那一年,我与晚晚,什么都未发生过。晚晚自幼被娇惯长大,性子虽软、却也坚韧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