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知道她今日的反常瞒不过他。
她也没避讳,直迎上他目光。
神色无常、没有任何异样地说出提前想好的借口:
“我想去外面透透气,等你这次回来,带我出去一天,可以吗?”
裴砚忱敛眸,“就这个?”
她点头。
他握着她手腕揉她腕骨内侧,惹得她一阵发痒。
姜映晚本能地想躲,却被他按住。
他注视着她,另一只手,轻握着掌中的一截温腻盈白腰身,很好说话地对她说:
“如果想出去,今日也可以。”
“不必等到以后。”
他将可选择的日期交给她,“要去吗?”
姜映晚摇头,没怎么犹豫。
“我畏寒,今日太冷。”
“等你回来,我挑一天气温相对暖和的晴朗日。”
“好。”裴砚忱应下她,“等我回来,带你出去。”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扯下,暖阁中再热,肌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也冷得打颤。
姜映晚呼吸微滞,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裴砚忱紧紧搂住她,同时扯过矮榻里侧的锦被,将她完全裹住后,才抚着怀里的人,揉着她饱满的耳垂深深吻下来。
达成了‘交易’,姜映晚全程都很配合,又乖又柔顺,交颈缠绵间,他喜欢听她喊夫君,她就一遍遍顺着他的意喊。
暖阁中的春意,一直到午后,都未曾有片刻停歇。
哪怕疲倦到了极致,腰身几乎要断掉,她也强撑着不阻止他。
初有孕时,胎不稳,前三个月,最忌同房。
尤其无节制的同房。
可姜映晚一直等到再也撑不住晕过去,也没等来她想要的结果。
昏过去的前一刻,他好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但她实在没了力气,脑海中昏昏沉沉的,低喃着嗓音随意‘嗯’了声,便在他怀中昏睡过去。
裴砚忱抚过她汗湿的发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晦暗不明。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亮裴砚忱就睁开了眼。
看着怀里睡着的女子,他正想在离开前再抱她一会儿。
刚将人轻柔地揽进怀里,卧房外面,就传来了两道有规律的压低的敲门声。
裴砚忱眉头微皱。
没理会外面的人,只低头看怀里的女子有没有被吵醒。
姜映晚睡眠浅,尤其被裴砚忱关在这座别院中后,有一点声音她就会醒。
但昨天被折腾到太晚,这会儿正困得厉害,听着那敲门声,也只是眉头不悦地皱了皱,并未睁眼。
裴砚忱轻拍着她背、像哄小孩那样温柔地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