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说京城有挂念者,不敢恋战,却对我闭口不谈。」
沈京墨说:「我想拿战功来,娶你回家。又怕回不来,害你挂念。」
「我的将军啊……」我勾住了沈京墨的脖子,低低叹息一声,吻住了他的唇。
「沅芗,你该睡了。」
「不困……我想给你——」
沈京墨低低喘着,翻身过来,「你知道我受不得这个……你最知道如何拿捏我……」
我笑着,附在他耳边:「还有更受不住的,你想不想听?」
「说。」沈京墨咬着牙,「还有什么叫我受不住?」
「我想、生个孩子——」
沈京墨的理智彻底被击溃,低骂一声,拉着我沉入欲海。
……
边城一年,一晃而过。
这边春,我生下了一个女儿,沈京墨视若珍宝,取名沈如初。
小名念念。
同年,京城来了一个人。
那日路泽谦被念念拉进来时,我有刹那的愣怔,旋即回过神,急忙把念念拉过来。
「主子,沈将军还等着呢。」
路拾成熟了不少,站在路泽谦身后,恭恭敬敬提醒。
路泽谦看了我一会儿,一言未发,转身离去。
这一世,他已拜相,足足比前世早了一年。
铁云台,也在数月前战死,比前世早了一年。
他们两个,谁都不让谁。
念念对此十分不解,「那个叔叔是谁?」
「不是好人。」我哄着她午睡,「你不要管。」
有人轻轻搭在我肩头,沈京墨不知何时回来了,看着念念时,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示意我换个地方说话,见念念睡得熟,我悄悄放下她走出屋。
「辎重补给都解决了,这次路泽谦想干什么?」我低着头,由沈京墨拉着往前走。
「不清楚,圣上要他督军。」
「铁云台死了,他们部族正召集人手,攻打边城,恶战将至,路泽谦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不是好事。」
前世,沈京墨便折在这场战役里。
沈京墨说:「当年战死,我总觉得有蹊跷。」
「你是说,细作?」
「嗯。」沈京墨神色凝重,「有人动了马匹,以至于马奔跑滞涩。」
「路泽谦?」
「倒不至于,他虽然疯,却没这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