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想也想不通翟灵鹤为何交着奇奇怪怪的人,喜怒无常也就算了,还是有权有势的喜怒无常。
费解!真令人费解,阿黎拦住他不让过去,暗中也能观察出翟灵鹤没有危险。
季宁懵懂间‘嘁’了一声,不远不近让翟灵鹤听见了。
呵,看着我受困,混小子隔岸观火?
“阿宁过来扶我一把,表哥腰疼。”
覃鱼却穿过他的腰肢,单手将翟灵鹤翻了回来。季宁走到跟前,不知如何接手。
覃鱼抱起他,直直撞开了季宁。
覃鱼道:“我来。”
“诶,你还来?”翟灵鹤逮住季宁的胳膊,半身极快倾爬出去搂他的脖子。
“翟灵鹤——”异口同声。
“季宁你要是敢放开,我就让你滚回去。”
“翟灵鹤你要是不放开他,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季宁双臂托着他的半身,贴着的脸愈加难看了。
“你们怎么都威胁我?还有没有良心。”
覃鱼道:“撒手。”
翟灵鹤:“你敢?”
两个一起折磨季宁,得罪谁都没好下场。好玩的很啊,捉弄他。
不插话的阿黎悄无声息到季宁身后,拔剑抵着他后颈。
“季公子,放开他。”
季宁可怜极了,瓮声瓮气扭头:“是我要这样的吗?”
……
“哦——”翟灵鹤缩回身子攀在覃鱼的肩上,不情不愿道:“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我腰不疼了。”
“好。”
……覃鱼说好,翟灵鹤也好着呢。说到底就欺负他一个人,逗乐子。
季宁缩手拧了一把不痛不痒,翟灵鹤使了一个眼色:好样的,由着覃鱼扶着落了座。
季宁后退一步顶开了阿黎的要挟,“没看着他俩故意的么?”
“……”阿黎收剑,退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