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怪我?”徐敬勋倒在她身侧,侧躺着支起胳膊,促狭道:“是你主动爬上来的。
而且你迫不及待要了我好多次。有几次我算算。
五次?还是六次?你还觉得不给力,自己骑我身上……”
“够够够…够了!别说了!”
任清暖简直不敢回忆昨晚的情景。
那迷药的效力太猛,让她要了徐敬勋许多次,才把药效散掉。
但想到那羞耻的情景,任清暖臊得又钻进被窝。
徐敬勋也一掀被子钻进去,抱着她调笑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生猛的暖暖……”
任清暖气鼓鼓地想逃,却被他一把环住小蛮腰,又拉进被子里。
任清暖十分郁闷,为什么他的晨勃也要自己来解决……
再次醒来,时间已到下午。
徐敬勋让任清暖多躺一会儿,自己先去冲澡。
冲完澡,他穿上浴袍来到外间的阳台上,点了支烟抽着,同时眺望阳台外的风景,顿感身心舒爽。
这时,刘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老板,徐敬黎已经处理好,这是他的小弟弟。”
徐敬勋略略侧身用余光瞥了一眼,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无谓地挥挥手道:
“剁碎了喂狗。小心点,别让暖暖看见。”
“是。”
任清暖也冲完澡走出卧室,看到他们在阳台说话,便一边用毛巾擦着发梢,一边向他们走去。
悄悄走到近前,刘辉手里的手绢上好像放着根什么东西,又粗又长,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她眯起眼定睛一看,顿时尖叫一声,“啊!!!”
任清暖惊恐地望着刘辉手里的东西,捂住嘴连连后退。
她的声音立刻惊动了阳台上的两人,刘辉赶忙用手绢把那玩意包起来藏在身后。
徐敬勋迅速按灭香烟来到任清暖身边,环住她的肩低头关切道:“暖暖怎么了?”
任清暖依然直愣愣地看着刘辉的方向,吓得面无血色,捂着胸口急促喘气。
“那…那是什么?”
刘辉满脸堆笑,“任小姐别怕,是香肠,我要拿去喂狗。”
“香肠?”任清暖怀疑地反问:“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