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勋亦激动兴奋,她终于愿意接受自己,而他也能释放压抑已久的欲望。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克制着,怕太用力会弄伤她。
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又小心翼翼,仿似精心呵护一朵娇嫩的花儿。
而这朵花儿,第一次为他开放。
两人毫无阻隔地在云端翻涌,对彼此的了解愈加深刻,也越发默契,两人都是那么快乐。
直到天色微暝,两人才玩累了。
徐敬勋从任清暖身后满足地拥住她,与她一同沉入甜蜜梦乡。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当任清暖再次醒来时,微微一动,便感觉浑身像散架一样酸痛。
“啊……”任清暖痛呼一声。
她的动静也吵醒了徐敬勋。徐敬勋在睡梦中不自觉收紧手臂,将她又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任清暖忽感腰上一紧,原来徐敬勋还环着自己的腰,将她勒得有些喘不上气。
“喂,醒醒,放开我。”
任清暖拍着他的手臂,不满地转头叫他。
徐敬勋渐渐转醒,略略放松手臂。
任清暖便翻身面对他,见他还闭着眼,她玩兴大发,凑过去吹他的睫毛。
徐敬勋被吹得痒痒的,迷朦睁开眼,竟见任清暖嘟着嘴唇凑在他面前。
徐敬勋出于本能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
任清暖吓得惊呼一声,“你干嘛!下…下去!”
徐敬勋罩在她上方,似笑非笑地欣赏她逐渐涨红的脸颊。
“你不知道男人早晨有生理反应?你还敢撩我?”
太久没和男人接触,任清暖竟然忘了这一茬。
而她已经感觉到,某个硬物已抵着她,随时可能冲破她的防线。
“我…我不知道…人家第一次,怎么可能知道……”
任清暖都惊叹于自己脸皮的厚度,竟然能如此自然地编出这样一个完美的理由。
听了此话,徐敬勋宠溺地笑了。昨晚自己检查过,她确实是第一次。
思及此,他不禁越发地疼惜珍惜她。
徐敬勋低下头,宠溺地蹭蹭她的鼻尖,“累不累?要不要再陪我玩一次?”
任清暖连忙推开他抱怨道:“我累啊,而且身上又酸又疼,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