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安慰地笑着解释:“你看错了,那不是血,是番茄酱。”
徐敬勋微微向刘辉抬抬下巴,向他沉声示意:“拿下去。”
刘辉忙向他们点头后,迅速退出房间关上门。
徐敬勋带任清暖在沙发上坐下,抚着她的肩和背,柔声安慰:
“别怕别怕,我在这。”
任清暖依然惊魂未定,脑海中不断闪现方才那血淋淋的玩意。
她看得很清楚,那绝不是香肠。
凭她对徐敬黎的了解,那应该是徐敬黎的……
“那玩意是不是徐敬黎命根子?”任清暖抬眸问道。
蓦地被她猜到答案,徐敬勋轻咳一声,辨不出喜怒,“嗯。
他敢那样设计你,命根子也别想要了。我替他管管。”
听到他确定的答案,那玩意在任清暖脑中又闪了几下。
方才的画面冲击力太大,让她很难忘记。
她飞快捂住嘴,胸口一阵恶心。
“你怎么样?”徐敬勋紧张地问。
任清暖不答反问:“徐敬黎呢?”
“昨晚就派人把他送回家了。你又心疼他了?”
“不是。”任清暖做了几个深呼吸,“我只是觉得恶心。”
徐敬勋心疼自责地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不应该让你看到。你别多想,想着我就好。”
少倾,任清暖感觉心口舒畅了一些,思虑道:“你把他命根子砍了,要是他去向爷爷告状,你怎么解释?”
徐敬勋从容道:“照实说。爷爷要是知道他欺负你,也不会包庇纵容他。”
“那就好。”任清暖放下心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放松依靠。
徐敬勋爱怜地用下巴轻噌她的发顶,抚着她的肩,忽然提起兴致。
“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任清暖在他怀里扬起脑袋,暖暖地笑,“是呀,你要怎么为我庆祝?”
徐敬勋戏谑道:“我把你从女孩变成我的女人,算不算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