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安笑了笑:“冰室的钱哪怕少了,也足够我杨府日常开销,再说了,不是还有解忧酒馆吗?”
福伯笑道:“少爷做出来的英雄酒,如今已在苏州酒懵子的圈子里流传了开来。”
杨少安正色道:“我问你,我不是下令过,任何人不得将此酒带出去吗?为何师家能托人买到这酒?”
福伯一脸严肃;“少爷,真有此事,我马上派人去查!”
杨少安摆手道:“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客人喝了半瓶偷偷带出去,总不能不允许吧?”
“以后,允许外带,但,得加钱!”
福伯哭笑不得:“是,少爷,我一定会把解忧酒馆,做成全苏州最有名的酒馆。”
杨少安把身上的蓑衣披在福伯身上。
“夜深了,你也早点儿歇息吧!”
福伯心头一暖,少爷果然变了啊。
“是,少爷你也早些歇息!”
杨少安点了点头,笑笑不语,目送福伯离开后,他返身回到房内,此刻烛火摇曳,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只见小荷着一袭轻薄纱衣横陈在床上,露出欣长雪白的玉腿,小嘴不点而赤。
“少爷,该就寝了!”
杨少安笑着扑上了床:“小妮子,今天我就要让你缴械投降!”
“少爷,你好坏哦,奴家好喜欢……”
……
一夜滂沱大雨,没想到翌日却是晴空万里。
杨少安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以及依偎在怀里如同烂泥的小荷,昨晚终究是对方败下阵来,连连讨饶。
可年轻男女,初尝禁果,那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早上起来又折腾了一上午,直到日上三竿,杨少安这才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福伯,沈墨早已等候多时。
杨少安用过餐食,便换上衣服去悦来冰室巡查了一圈,虽然昨晚下雨,苏州城凉快了不少,但门口买冰之人依然络绎不绝。
从沈一石那堆满皱纹的笑脸来看,这冰室的生意就差不了太多。
“呦,杨公子您今儿怎么亲自来了。”
往日里,杨少安都是派福伯早上来的,杨少安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三万两银票。
“这是上次借你的!”
沈一石一顿,杨少安这些日子也没从冰室账上支钱,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
“杨老弟,你这就把我当外人了,这银子你先拿着,我不着急用!”
杨少安也没有推让,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沈掌柜,我觉得,咱们是时候开分店,进攻整个江南了,毕竟苏州一城的消费力终究有限,普通人也买不起这冰。”
沈一石笑道:“此事,我早有考虑,杨公子你不提,在下也会提的。正好,杭州那边我有个堂弟手里有几间店铺出售,只需十几万了两,就能拿下!”
杨少安笑道:“这一次,我供冰,你出人力物力以及店铺,所赚取利润五五分,你看如何?”
沈一石心头一喜:“那简直太好了,杨老弟,等其他店做起来,这店的收益和铺子我全送给你了!”
杨少安反问道:“你看,我是缺那点儿钱的人吗?”
沈一石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即日起杨少安还是那个为了挣三十万两而急得焦头烂额的之人,一转身却成了大富翁。
此时一名解忧酒馆的小厮躬身上前。
“少爷,马骥马公子来,他还在桌子上竖了个白布!”
杨少安眯着眼,看样子这马骥终究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