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王统领了。”
见这家伙没有推脱,云中鹤也就没有再为难他。
只要是懒得与这家伙多打交道。
王墨,自己肯定是要找机会宰了他的。
到时候必定会交恶王耀和孤月宗主,既然注定是敌人,那还多说什么废话?
而在安宁宫里,当得知刘馨打胎之后,王墨如遭雷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儿子当皇帝,这么大的美梦,王墨每晚睡觉都能笑醒。
但现在,梦碎了一地……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王墨声嘶力竭,双目通红,都顾不上门外的太监宫女了。
刘馨冷漠地织着毛衣,头都不抬地说:
“皇帝已经知道我有身孕,不打胎,难道等着她掐死我?”
“是不是那个死太监云中鹤告的密?”
王墨满脸怨毒。
上次在牢里,他差点便掐死云中鹤了。
结果海富贵横插一手,搞得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昨天海公公认亲的事情,整个皇宫大内都传遍了。
云中鹤成了司礼监的少主,攻守变换,地位一下子比他高出一大截。
现在已经轮不到他拿捏云中鹤,某人不来找他的麻烦,王墨都得烧高香。
当然,在他叔叔的安排下,他已经升成了千夫长,在皇宫大内有了一席之地,可依旧比不得云中鹤这个少主。
刘馨冷声回道:
“是不是云中鹤,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孩子已经打掉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更不要擅闯安宁宫,否则休怪我翻脸。”
“师妹!”
王墨怒叫了一声,简直无法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多年,甚至私奔过的未婚妻,会翻脸无情到这种程度。
这前后变化实在太快了。
快到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快到他在情感上完全无法接受。
但现在,刘馨是贵妃,就算他成了千夫长,面对皇朝的贵妃娘娘,也同样要行礼,毕恭毕敬。
王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容有些扭曲地问道:
“你打掉孩子,北伯侯知道吗?”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打,让我自己活下来永远排在第一位,即便父亲知道了,也绝不会怪我。”
刘馨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织毛衣时满面柔情,但抬头看王墨时又冰冷而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