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绣房,便被二叔一把拉着去了门边。 门轻声合上,二叔低沉着声响正在她耳边,“一人一刀,了结了她们便也罢了。” 蜜儿慌忙将人扶着回来暖榻上。“那,那也不必。” “你无需担心,办人命的差事,我从不留痕迹。” 他在太子身边当了多年暗卫,让两个妇人在京城里消失的无声无响,不是难事。 蜜儿想起那和尚,便也是如此消失得无影踪,还白白给他作了替身。她脊梁骨忽的一寒,徐阿娘虽是为人不德,银荷四肢不勤,倒也不至于非得死罪,她还得顾念着些毕大叔的恩情。 蜜儿忙与他端了杯茶水来,叫他消气。“二叔,你伤且还没好全,莫再动了。我自会想得办法的。”劝别人的话刚完,她自己肚子里却不争气地咕噜了两声。方在外头吵闹了半天,不觉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