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首战不死,再说其他。
只是洒家子嗣已经有了许多,兄弟们也大多有了浑家子嗣,为何独哥哥一人无浑家无子嗣?
即便那史大郎,如今都有一妻一妾,哥哥也不好太过苛责自身。”
与李鄂不知前程如何一样,算是经历过正经战阵的鲁智深,很清楚打仗有多可怕。
三重重甲一样防不住弩车,战阵之上,就没有不可死、不能死之人。
李鄂的谋划,鲁智深大致清楚,金贼一关,既是李鄂的,也是鲁智深的。
“嗐,咱们兄弟就不说这些了。
林教头他们到了……”
自打林冲到了汴京城外上苇庄,鲁智深也没跟他消弭过往的不恰。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着汴京城中的一众实心诚意的兄弟,再对比当年野猪林内的一幕。
鲁智深虽说豁达,但终归还是识得人心善恶。
当日的野猪林内,林教头心中恶念丛生,这一节在鲁智深这边,真是不好揭过。
接着脸上郁气去了一多半的林冲等人,将上苇庄一行人安排到杀猪巷帮忙,李鄂跟鲁智深便回到了铁佛寺。
到了寺外,见曹二娘子的马车停在一旁,鲁智深便打趣道:
“二郎,曹家这小娘子怕是憋不住了。
男子汉大丈夫么,睡个女人怎么还婆婆妈妈了?”
听着鲁智深调侃,李鄂撇嘴说道:
“哥哥这话说的……
嘿嘿……
闹不好曹二娘子此来,正是为了献身而来。
两蔡府、太宰府、媪相府的资财都运不出去,曹王府自然也是一样。
有些京中府邸,积累百五十年有余,哪一家不是家财几十、上百万贯?
曹家子嗣多半有军职不敢跑,能跑的那些,曹王府上下又信不着。
曹王府以后这路啊,可是真不好走。
哥哥你说,此次收是不收?
再不哥哥收了?”
听到二郎李鄂在恩义边缘摩擦的调侃,鲁智深正色说道:
“二郎,曹二娘子长得不差,你收了便是。
莫要再说让与洒家的话了,不好。
你自去收拾,洒家去转一转附近的小食摊子,安抚一下人心……”
说完,鲁智深转身便走,汴京市井中人,虽说许多都没能力跑路,但也不妨碍他们心中的恐慌。
这些日子,李鄂、鲁智深也是汴京城中四处跑,安抚着市井中躁动不安的人心。
这个时候,也是确立形象的时候,众人信了你,以后刀山火海也敢跟你趟。
若不信你,将来事,就不好说了……
李鄂进到铁佛寺中,首先迎来的便是曹二娘子曹茗的幽怨目光。
这年余时间,两人也没少合作,曹二娘子铺子的女装衣饰,如今不仅是汴京的潮流,也是整个大宋的潮流。
一些南方的贵人,自己不会来汴京量衣,但会延请铺子里的人去南方量衣。
如今曹二娘子的铺子,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只不过两人之间的合作,也是纯商业合作,李鄂出设计取分成,曹二娘子这边既得利也得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