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厮鸟,洒家先试试你的手艺,若手艺不济。
你史文恭的项上人头,就该出现在梁山了。
看刀……”
与铁脚头陀不同,跟金剑先生相似,史文恭也是个老于江湖手段的高手。
李鄂的边说边打,在史文恭这边并不好使,言语间枭首的一刀被他轻松躲过。
李鄂回身的另一刀,也被史文恭用枪杆挡了下来,只是这一刀他挡的并不轻松,接连退了几步,才借着退入小院,躲过了接下来的连刀斩杀。
“倒是好功夫、好心机。”
遇上真正反应快,力气也不差的史文恭,李鄂的秒杀手段就用不上了。
若史文恭不是使枪,而是使短兵,那刚刚的回身一刀,他绝对避无可避。
枪杆长大,让他有了拄地借力的机会,这才逃过了正手刀的大力劈斩。
“尔便是朝廷敕封的奉武头陀,小人愿意请降。”
李鄂嘴上说着话,便抢入了院中,进院之后,还是之前的套路,话出口便是一刀快似一刀的向着史文恭劈斩而去。
史文恭这边也是一样,一边开口讨饶,手上的长枪落处,却不离李鄂胸腹咽喉之间。
“试过技艺再说请降之事,若没点本事,要你何用?”
这次说完,李鄂也不管史文恭死活了,刚刚还留了些气力的双刀,便正经撒放开来。
武二爷的玉环步、鸳鸯脚,他自家的戳脚,也被他结合在了鸳鸯双刀术之中。
李鄂这边速度快且力气大,史文恭的长枪不待发威,只因几次格挡,他的枪杆,便被雪花镔铁双戒刀给斩断了。
“哟……
还有杀招?”
“你这贼厮鸟,到底着了几重甲?”
手中刀劈断史文恭手中枪的一刻,这厮的窝心一枪,李鄂看的清楚但却没有闪避。
如对付金剑先生李助一般,他还是以甲作为破绽,史文恭枪尖顶到李鄂胸口的时候,雪花镔铁双戒刀,也一上一下制住了箭射晁天王的罪魁祸首。
上边一刀紧贴颈部大动脉,下边一刀却顶在了史文恭的裤裆上。
“不算多。
说说吧,曾头市箭射晁天王,可是有人指使?”
见刀下的史文恭知情识趣,李鄂便问起了曾头市这厮箭射晁盖的过往。
“并不曾有。
洒家只见其为头领人物,便随心射了一箭。
此次逃到祝家庄,倒是有人放水,不然依我之能,并不能逃出十几好汉的包围圈。”
听史文恭说了实话,李鄂便轻声说道:
“汴京城外有一处上苇庄,你若想活,便去那里。
祝家庄寨门外,向东百步处,有一石块,后面包袱里有相应的道袍、度牒、金银。
若信洒家,便暴喝一声翻出院墙逃走。
若不信洒家,便闭目等死,洒家也好给梁山一个交待。”
李鄂说完,史文恭手上的断枪便加了力,而后只听他暴喝一声,便蹿到了墙根处,一个翻身便逃了出去。
“贼厮鸟,倒是脚快。
魏成,你守的也是懈怠,怎生让他逃了?
只道是祝家庄来了生面孔,没曾想却是个厉害人物。
此事就不要跟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