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包拯点点头,继而他大声怒斥二喜,“张二喜,你口口声声说壮娃是你最好的朋友,可他们新婚小两口死得这么惨,你为什么不去县衙告状,替你的好朋友报仇申冤呢?”
“启禀包大人,”二喜哭着说,“我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替壮娃报仇申冤,怎奈水牛精的父亲是我们县的首富,人家财大气粗、眼线众多。再者水牛精本人就是我们县的县丞,他的官职仅次于县太爷。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不要说去县衙没办法告水牛精,就是到了曹州知府的府衙,就凭我一个小小的平头老百姓,唉,估计连门也进不去,就被轰了出来。估计水牛精早就把上下关系都打发好了!”
“嗯”包拯点点头,“所以你只能每晚二更时分在江边替壮娃喊冤?”
“对。”二喜一边说,一边擦眼泪,“作为好朋友,我只能做到这些了。希望每晚的哀嚎声,能引起越来越多人的关注。”
“理解,”包拯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这下好了!”二喜高兴地说,“有您包大人插手这个案件,真是苍天有眼,百姓有福啊!”
“嗯。”包拯沉声说道,“我们一定尽快破案,给壮娃夫妻一个交代!”
“包大人,”二喜说,“既然事实如此明了,你们就可以把水牛精捉拿归案了。”
包拯笑了笑,没有说话。
”二喜,”公孙策说话了,“虽然你说的清清楚楚,但它还不是铁证,你想想,捉拿水牛精这么重要的大人物,如果不是铁证如山,那是办不了人家的。”
“明白了。”二喜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太着急了。”
“你是好人,你这是替你的好朋友壮娃着急呢。”公孙策说,“今天晚上的事对外不要提,为了尽早破案,咱们的一举一动对外必须严格保密。”
“明白。”二喜点点头。
次日上午,包拯由二喜带路,划着渔船从江面上过去,来到对岸的太清宫。
此时的太清宫,前来上供、上香、抽签、卜卦、许愿的老百姓还是人山人海、络绎不绝。
赛诸葛在密室里数钱数得手抽筋、心发慌!
包拯他们径直来到太清宫,立刻就有一个小道士迎了上来。
小道士笑着说;”请问施主,抽签、卜卦、还是许愿?”
公孙策上前一步,他沉声说道;“请领我们到长乐道长的房间看看。”
“你们是?”小道士仔细打量了打量包拯这些人,才知道这伙人可不是一般的香客。
“我们是开封府包大人手下的官差。”公孙策说道,接着他把包拯一指,对小道士说,“这位就是包大人。”
“啊!”小道士一听站在自已面前的就是包大人,他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见他先给包拯磕了一个头,然后轻轻地说,“各位官爷请稍等,我得先去新任主持赛诸葛道长那里汇报一下,就领着你们过去。”
包拯他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