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娃勤勤恳恳、为人正直,不像你吃喝嫖赌、仗势欺人、无恶不作、鱼肉乡里。”月菊气愤地说。
“我亲爱的大美女,”水牛精嬉皮笑脸地说,“以前你怎样对我,大爷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现在你只管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就行。”
“呸,白日做梦!”月菊骂了水牛精一句,然后准备夺门而出。
谁料水牛精竟然从腰里拔出一把锋利的砍刀,他把这把砍刀在月菊面前晃来晃去,得意地说:“我亲爱的大美女,从了我吧,省得遭受皮肉之苦。”
“呸,想得挺美!”月菊说完,顺手拿起笤帚朝水牛精的脑袋打了过去,同时大声呼喊救命。
“啊!”水牛精赶忙把脑袋一歪,躲开了打过来的笤帚,同时他大吃一惊,心里想,“想不到月菊还是一名刚烈女子,不行,可不能让她大喊大叫,如果把街坊邻居喊来,我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水牛精猛窜一步,抓住月菊,合着眼,一刀捅了过去,月菊当场就躺在血泊里。
月菊是一名刚烈的女子,就她在倒下之前,拼着命在水牛精的脸上抓了几个手指血印。
水牛精见月菊不大喊大叫了,就爬过来准备和月菊亲热亲热。
他先把手指头放到月菊的鼻子下一试,啊,月菊已经气绝身亡,没气了。
这时,水牛精听到外面,壮娃的娘张妈颤颤巍巍地过来了,只见她一边走,一边问:“壮娃怎么啦?月菊怎么啦?”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水牛精开始有点儿害怕了,但很快他就拿定了主意,自已既然现在还穿着新郎服,干脆就给她来一个真真假假、以假乱真!”
想到这里,水牛精用长袖把脑袋一蒙,也不说话,打开门就往外跑。
果然,张妈把穿着新郎服的水牛精当成壮娃了,她也急忙撵了过去。
张妈一边撵,一边喊:“儿子,儿子;壮娃、壮娃!”
可水牛精就是不停下脚步。而且他猛跑一阵,就停下来一会儿,故意等着张妈。
当水牛精跑到江边时,他故意让张妈看着,纵身一跃,跳进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
过了片刻,张妈望着波涛汹涌的江面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我那苦命的儿子,你究竟怎么了?我那苦命的儿子,你究竟怎么了?”
哭了好大一会儿,张妈忽然又想起洞房里的新娘,“月菊刚才喊救命,不行,我还得回去看看这刚过门的儿媳妇怎么啦。”
于是,她又急忙往回跑,等她跑到家,走进新房里一看,更是把她吓得一跳,“我的那个老天爷,新娘为什么被杀了?”
只见新娘月菊的胸部被插了一刀,已经倒在血泊里,气绝身亡。
“包大人,”二喜在讲完后,义愤填膺地说,“那水牛精就是这起凶杀案的罪魁祸首!”
包拯点点头,然后问:“这个杀人者为什么叫水牛精啊?”
“只因此人的水性好,故而得名水牛精。”二喜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