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絮絮叨叨地说着。
赵锦绣眸光闪烁,她在暗自揣摩: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郑夫人?
她有种预感,越王府和刺史府的较量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两方各种明争暗斗,依然是要撕破脸的节奏。
赵锦绣夹在越王府和刺史府之间,左右逢源,两边出卖。
现在是没有问题,但赵锦绣心里很清楚,总有一日,她必定要在这两方势力中选择一个。
选对了,她之前的“出卖”便是忍辱负重。
选错了,那么她就是可耻的墙头草,估计要跟着失败的那一方一起丢掉性命!
赵锦绣的心绪,纠结起来。
谢元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赵锦绣一记,继续说道:“正好我把糖铺关了,制糖工坊的匠人也都接了回来,索性就让他们试着酿酒吧。”
“再想个办法,去县里的粮铺收购些粮食!”
“那些粮铺到底还是要做生意的,不卖给我,难道还不能卖给其他人?”
“只要我找的那些人不打着越王府的旗号,粮铺的伙计还能一一辨认?”
谢元故意“小声”地说着。
赵锦绣的耳朵不停地动啊动,她将谢元的“喃喃自语”全都听了进去。
……
“好啊!好个奸诈的谢氏,居然想让人乔装打扮去偷偷买粮食?”
“她还想酿酒?公然违抗朝廷的禁令?!”
郑夫人是典型的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
她家可以酿酒,可以高价售卖,但绝对不允许越州的其他权贵染指。
越王府尤其不行!
他们还想用酒水去试探,哦不,是掐越王府的脖子呢。
怎么能让越王府轻易得逞?
“来人!传令下去,越州所有的粮铺,都不能进行大数量的交易。”
“这样也不行,谢氏最是狡诈,万一她再想出其他的办法呢?”
“什么?限购?就像之前越王府的糖铺一般?”
“唔,这倒是个好主意!好!每个人每天都只能买一石粮食……”
郑夫人和崔伯庸,果然钻进了谢元给他们布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