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力气大到,几乎不能让她呼吸。
甚至是。
陆听酒有种错觉——霍庭墨像是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骨髓里。
“酒酒。”
霍庭墨的声音,一下子就低哑了下来,“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好不好?”
陆听酒被他有力的抱在怀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甚至能很清晰的感受他跳动愈发不规律的心脏。
微静了几秒。
陆听酒抬手,缓缓的落在他的背上。
因为被男人锢在怀里,陆听酒只能看着前方,视线有些恍惚。
放缓的嗓音显得柔和,“再说一万遍,也是一样的。”
“更何况。”
陆听酒的嗓音蓦地变得很轻,轻到几近缥缈,萦绕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在怀疑你自己?”
陆听酒的话音一落。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蓦然就沉了下去,“酒酒,你再说一次?”
同样的话,同样低沉熟悉的嗓音。
但显然不似刚刚的喑哑,而是透着一股莫名威胁的意味。
而想起那晚深入骨髓的痛。陆听酒只要想想,整个身体就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清软的嗓音有点不自觉的委屈,“你叫我说的。”
听着陆听酒此时的声音。
霍庭墨心底最深处有层细微的颤栗爬过,犹如白羽拂过心间。软而痒,很难平静下来。
几乎是顺从自己的本心,没有任何犹豫的。
霍庭墨伸手扣住陆听酒的脸蛋,低首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的,陆听酒没有一丁点的防备。
以至于男人攻略城池时,她一下就失守了。
……
陆听酒腿软下来的时候。
霍庭墨就像是提前预料到了一般,落在她细腰间的手掌,把她圈得很紧,不至于让她掉下去。
炙热缱绻的气息,弥漫在周围并且温度越来越高时。
朦胧间。
陆听酒余光不经意间一扫。
随即。
陆听酒带了些许雾色的眼眸,蓦地就睁大了,“霍……”
伸手猛地推开霍庭墨的时候,陆听酒在那几秒里的呼吸,都好像停滞了几秒。
被吓的。
没有任何防备的霍庭墨,被推开时。
好看的眉宇掠过轻微的慌乱,嗓音紧绷出声,“酒酒?”
陆听酒喘着呼吸不均的气息,来不及看任何人,指了指不知道在旁边站了多久的女人。
霍庭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看在站在一旁的女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