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在一旁添酒,“我们陈总是金融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每周健身。”
崇恪调侃,“多少女人的梦中情郎啊,连我夫人私下也经常提,再年轻十岁,一定对陈总穷追不舍。”
包厢内笑声不断,谁也没发觉一个青色长裙的妙龄女子悄悄推开门,伫立在那。
安桥余光瞟到,一怔,“你是?”
“安秘书,我安排她过来的。”崇恪笑着,“摘下面纱,给陈总瞧一瞧你的真容。”
女人食指一勾,白皙纯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唇色也自然清澈。
分不清是灯光暧昧,亦或她眼眸多情似水,这一幕,实在旖旎温存。
崇恪提醒,“你不是仰慕陈总吗,有机会了,傻了?”
女人声音也轻飘飘的,“有幸见陈总一面,我此生无憾了。”
安桥下意识瞥陈渊。
虽然他一向温雅如玉,皮囊也俊,一向诱导女人痴迷,但到底气场在,无可压制的胆识与谋略,形成一股威慑禁止的疏离感。
初识他,畏惧者居多。
尤其是女人。
爱,也怕,既渴求,又惶恐。
然而这个女人丝毫不怯场,泰然自若同陈渊对视,明显有高人指点过。
最关键,这女人像极了乔函润,或者,她的神韵,身段,语调,更像沈桢。
好半晌,陈渊开口,“你叫什么。”
“杨姬。”
他摩挲着杯壁,“名字倒稀奇,哪个姬?”
“虞姬的姬。”
崇恪放声大笑,“霸王别姬,陈总的能耐可胜过西楚霸王啊。”
陈渊同样浅笑不语。
崇恪的目光来回梭巡,示意女人,“你走近些。”
她缓缓逼至餐桌,直到近在咫尺。
“安秘书。”陈渊吩咐,“先带她下去。”
安桥拿不准他态度,试探问,“是送回酒店还是。。。”
“怎么?”崇恪不解,“陈总不需要她伺候喝酒吗?”
陈渊笑意耐人寻味,“红袖添香,我担忧酒不醉人人自醉。”
话音一落,使了个眼色,安桥带女人离席。
崇恪咂舌,“陈总是怜香惜玉,不忍心她干这些伺候人的活。”
陈渊脸色淡泊,“崇总,为何介绍这样一个女人。”
“我也是受人点拨。”他从公文包内掏出一张相片,搁在桌上。
陈渊笑意顿时荡然无存,“这张照片,崇总从何处得到。”
崇恪说,“是一位商场同僚,在陈总的车上见过她,您似乎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