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约书亚如此说过,你只需去征服,剩下的交给命运——如果女人在事后原谅施暴者,那就不是犯罪。”
“这句话真他妈有道理!我可是第一次对民兵出手!兴奋起来了!身体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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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丧家之犬]
从窗台处探出一对粗糙的大手,海森堡已经干过无数次绑架的买卖。如何把人勒晕而不致死,他自然是心里有数。
约书亚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脖颈套了一层层柔韧的丝袜,整个身子都跟着往上提——她说不出话,全部的心神都在关注马路上的巡逻民兵,还有那条该死的狗。
此时此刻,魂威帮不了她,她失去了变成橡皮人的能力,再也不是什么草帽小子了。她的两眼瞪得极大,脑部缺氧失去意识。
海森堡感觉心脏在狂跳,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萦绕在心间——
——果然乔治·约书亚会长说得没错!
打败强大的对手会让人幸福!征服强大的女人能使人快乐!
他拽着这位女兵的胳膊往窗户里扯,嗅见女兵身上的恶臭差点吐了出来——海森堡只觉得不可思议,这婆娘究竟是喝了多少酒?吐在身上了?跳了粪坑?怎么会散发出如此强烈的臭气?
他本想好好的拥吻这件战利品,想要和这女兵亲热一番,结果所有的念头都消散在这股臭味里,他骂骂咧咧的把约书亚女士的衣服都扒光,惊讶发现这娘们居然没穿内衣。
他把这婆娘丢去割器官噶腰子的浴缸里,紧接着把地下室的门给锁了,抱着脏兮兮的民兵警服,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销毁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
——萝卜哥推开门,与海森堡打了个招呼。
“兄弟!来包烟!”
萝卜是虫眼儿帮的干部,是市中心的富贵家庭。
海森堡则是两个区域交界地的中间人,两人互有联络。
海森堡嘻嘻哈哈的:“先付钱,再给烟。”
萝卜从身上掏出皱巴巴的钞票,他淋了一夜的雨,这些钱还是从惠民大超市里弄来的,是猿猴二人的战利品。
“不错嘛?还付得起烟钱。”海森堡打着哈哈,摘下帽子以表敬意,立刻露出地中海的油亮头皮,他看上去就像一头白皮猩猩,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脸上全是褶子:“你知不知道,托德总管一直在找你?”
萝卜若有所思,突然有了危机感。
“为什么找我?托德要我办事,给约书亚会长买药,是因为。。。”
海森堡给好兄弟倒酒,把杯盏推到萝卜面前——
“——我只是个中间人,不好说什么,兄弟呀,你好好想想。”
“伱搞丢了白鲨会的货,不是一点半点,是整整五百公斤。”
“你有几个脑袋?你这条烂命值多少钱?”
“你有多大的脸?你有什么后台?能让托德总管对你网开一面?”
“听哥一句劝,别回去了,咱俩就在维斯布鲁克这小店里单干,你改头换面,给我做个小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女人和钱都不是什么问题。”
“为白鲨会打生打死多么窝囊呀!我看你是个实在人,有一把好力气,不如。。。”
“别说了,海森堡。”萝卜打断道:“我是来出人头地的,不是躲在柜台里给人派活儿的——我闲不下来,不论怎样。。。”
萝卜顿了顿,把海森堡送来的酒给喝了。
“不论怎样,我还要给托德总管干活,这包催情药是我费了老大的劲才弄到的。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难道说我这几天受的委屈,遭遇的不幸,所有努力都要白白浪费吗?”
海森堡数着数:“一、二、三。”
三秒过后,萝卜打了个酒嗝,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来自托德总管的圣血支撑着他,他依然拥有授血单位的体魄,但是这种烈性迷药是海森堡用来杀人越活的杀手锏,不论是普通人还是灾兽混种都是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