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骂骂咧咧的,被自己的魂威气得吐血:“没用的废物!”
就在此时,有头癞皮狗记得约书亚身上的味道——
——智人闻起来奇臭的氨气,在食腐动物的鼻子里就是食物的鲜甜。
约书亚完成蜕变时,这头癞皮狗跟着味道追了过来,一直留在她怀里,如果没有约书亚,它或许会冻死在寒冷的雨夜中。
它一直都惦记着这些“临时主人”,包括惠民超市里的每一个人。
它多么希望有个人能领养它,不然身上的真菌感染没得治,撑不到来年春天或许就死了。
可是人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烈阳堡似乎没有这条丧家犬的安身之处。
“狗?他妈的又是狗?!”约书亚女士的情绪失控,落得这般田地,一切都只因为一条狗。
她依然觉得自己的失败全都得归咎于一条狗,送去五王议会的刺客如果事情再办得漂亮点,把枪匠全家都杀得干干净净,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多变数。
可是这没用的会盟战友只带走了一条狗命!
因为这条狗命,枪匠的妻子亲自找上门来了。
这一切都像个荒谬的玩笑,有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恶作剧之神,在暗中折磨她,取笑她。
如今又给她换了一副面貌,换了一副身躯,换成乔治·约书亚最鄙视,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女人。
在她的眼里,这个世界是由男人和他们的马,还有枪建立起来的。
马儿是忠诚的部下,枪械是可靠的暴力。社会的结构就是这样,女人要和钱币、黄金、丝绸划等号,能当做货物买卖,是一种生育资源。
此时此刻,乔治·约书亚惨兮兮的笑出了声,她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与这头癞皮狗互相对视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几近癫狂,捧腹大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喘不上气了,笑得肚腹抽搐,再也笑不动了,乔治·约书亚终于冷下脸,把内心所有的怨毒忿恨都抛在脑后——
——她已经处理好情绪,要去迎接新生活了。
就在这个时候,故事要翻到下一页。
翻开商铺门店的老板的人生。
这家门店是维斯布鲁克闹市区与北地谷仓辖区的交界地,铁路建设在这里,有不少偷渡的罪犯会在此处跳车。
这是一家杂货铺,老板的名字叫海森堡,四年前盘下了这家小店,后来改造成个人的秘密基地,用来做一些人肉生意。与偷渡而来的罪犯讲恩义,和白鲨会谈器官买卖。
由于它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两个辖区的民兵队伍都不愿意管,不想来找白鲨会的麻烦。
海森堡犹豫了很久很久——
——他知道门店的矮墙有个疯婆娘,但是那婆娘穿着警服,他也不方便过问什么。这几天世道不太平,不能再贸然动手绑人了,还是老实本分的当个中间人吧。
毕竟白鲨会没了,还会有新的恶魔,新的战帮,新的罪犯需要活干。
海森堡端坐于商铺前台,反复看着手表,终于按倷不住内心的兴奋。
他思前想后,似乎自己这辈子从来没干过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拐卖人口,处理尸体,割器官卖元质,给人介绍工作。
这些小偷小摸听上去看上去都像是在欺负小孩。
他年纪也不小了,从来没有哪个婆娘愿意和他过日子。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海森堡决定干一件大事。
“我把这个疯婆娘绑了,把她调教成荡妇淫娃,关在地下室里,给我生养几个孩儿,一年两年之后还能卖个好价钱。”
“想想都觉得刺激呀!海森堡你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