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细问之下,新郎官想说又不敢说,只是让我们坐着,时不时往外张望。
很明显他在等赵法师。
他给我们上来了茶水和点心,皮南山坐不住了,拍着桌子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明白得了。”
“不是我不说,而是关系重大,”新郎官道:“我自己不敢做主……”
就在这时候,那人急匆匆跑回来,说没找到赵法师,住的地方也看了,村里其他地方也找了,这人没了。
新郎官骂了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告诉那人,去把村长叫过来。
皮南山实在忍不住了:“赶紧说!磨磨唧唧什么,我们在座的都一等一高人,比你那个赵法师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你是信他,还是信我们?”
新郎官眨眨眼,让我们稍等,然后跑进屋里,时间不长拿出一张符。
这张符前后都是深黄色,表面用朱砂写的一堆符号和文字。
“张道长,你是龙虎山下来的,想必认识这张符,你看看是啥作用?”
新郎官把符咒交给张士超。
张士超看了看,呵呵笑:“小伙子,考我呢?”
新郎官憨厚地笑。
张士超道:“这叫草牌符,符纸是兰草捣碎了做的,能杀虫避邪崇,除不祥。不过这种符咒算不得高明,在我们道家里一般般吧,入门级的符咒。”
新郎官听得眼珠子都瞪圆了:“不错,赵法师说,这就是草牌符。你真是龙虎山的道士啊?”
皮南山一拍桌子:“瞪大你眼珠子看看,我们这六个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能一起出现在你家,算你祖坟冒青烟了。竟然还敢考我们?”
新郎官听到最后一句话,一声苦笑。
这时候那人带着一个老头跑进来,新郎官赶紧喊:“村长,村长。”
村长一脸寒霜,看样子对叫自己来这件事相当不满意,进屋就说:“能不能今天让我清净点,真给我找事!以前那些人哪个找我了,就你!”
新郎官指着我们,苦着脸说:“我也不想啊,来客人了。我自己做不了主。”
村长看到我们六个人大大咧咧坐在厅堂里,一人端着一杯茶水,其中还有两个道士打扮的人物。
他震住了,小心翼翼问,诸位是?
这时候还是张士超出面,龙虎山距离这里不过一百来里,影响力能波及到这儿,他一说自己是龙虎山的道长,是个人就得重视。
村长一听张士超说,他是龙虎山张天师的师哥,顿时眼眨了眨,说道:“张道长,我提一个人你看看认不认得。”
“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