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反正不管是因为她爸爸,还是因为帝彧,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散散吃完,坐在轮椅上过来。
就看着客厅里坐着的只剩下帝彧一个人了。
她被推着走了过来。
帝彧冷眸撇了一眼步惜,道:“你可以下去了。”
步惜脸色一白,推着散散的手都停止了。
她道:“是”
散散的手指戳着了帝彧的脸,瞬间蹙了蹙月眉,他真的是脸都很硬。
散散:“帝彧,我昨晚做梦,你把我的另外一只脚也给拧断了。”
帝彧寒眸扫了一眼散散的另外一只脚,寒冰冷声:“除非你还想逃跑,不然,我没有总拧别人脚的习惯。”
散散心虚的缩了缩完好的那只脚:“四叔,抱抱。”
帝彧那张冷脸的寒气都散去了些。
他直接把散散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双深沉的眸看着散散,声音低缓:“这几天在家休息,最多一周,你的脚就好了。”
也不会真的拧断她的脚。
散散脸蛋上开心极了,摇晃着自己的脚。
“知道啦,知道啦。”
她太开心了,原来一周就可以走路了。
女孩的淡淡软香,从鼻子里吸进。
那香气,让人着迷。
帝彧冷硬的脸上,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他的头俯下。
瞬间散散身子僵硬的动都不敢动。
因为她感觉到,帝彧想要吸她的血。
散散那卷翘的犹如蒲扇的睫毛颤了颤:“我,我的血不好喝的,四叔。。。。。”
帝彧的脸不只是黑,更是冰冷无比,寒气散发,那张冷酷的脸上煞气显露。
好似直接被这句话气的没有力气了。
那寒冰的脸,更是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