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阮柠,“……”
有人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柠柠,你嫂子她呢,真的是什么都好,就是在夫妻感情生活上,有点拧巴,还总爱欺负我,当然了,我那么爱你嫂子,所以就……”
“停停停!城宴哥,我服气了,你赢了,我让你陪我洗澡,咱们一起洗,总行了吧?”
一着急,就有点不害臊。
厉城宴瞬间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他嘿嘿的,“这可是我们柠柠说的,咱们一起洗,你一会儿帮我搓搓背,有点痒,还有小黄鸭,柠柠要不要弄一个玩玩?”
“厉城宴,你卑鄙无耻!”
最后,在阮柠的强烈坚持下,她穿着睡袍,泡在浴缸里,洗了个最不舒服的澡。
因为,一几乎赤条条的大男人,非要跟自己挤在一个浴缸里,玩……小黄鸭……
周六,然然放假,来医院看望妈妈和妹妹。
囡囡恢复的也很好,唯一有些堪忧的是,身体上的创伤容易愈合,但心灵上的裂痕,稍有不慎,就是无法挽回。
厉城渊来复查,一定要去分院。
郑源冷哼,“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城渊,当初连警方都判定是阮柠父亲杀的人,他自己畏罪自杀,即便这件事有反转,你也是受害人之一,真没必要如此自责。”
“我让你查的,有结果了?”
男人冰冷冷,能冻伤人的骨头。
郑源打寒颤,“嗯,你怀疑宴家跟魏家有来往,也的确有证据,只是目前我查到的是,月亮的父亲,和魏讯之间,有着一些过去。”
“就这些?”
“大哥,魏家啊,那就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你就给我两天,我能查到多少?”
郑源也心累。
厉城渊进诊室之前,挥挥手,“继续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城渊,”他突然把人叫住,语重心长,“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就算你挖出了真相,那对阮柠和阮家的伤害,就足以成为压倒你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总之,真的要查吗?
或许自欺欺人的活着,总比太明白要好的多!
须臾。
厉城渊只说了一句,“阮柠问过我,问我,我会不会有悔不当初的一天,我只想给她一个交代。”
复诊结束后。
医生提醒,“厉先生,您亏血严重,平日里注意补充营养,其次,我们也建议您再输一次血,我看Selina院长的备注,好像是一个叫魏盎然的小朋友给您输的血,您也许可以……”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给我……输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