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亮利用谎言,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
她一看到这么肮脏的东西,人迅速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城渊哥,我做那些,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我是爱你的啊,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
“为什么呢?”
厉城渊有一双杀人于无形的丹凤眼,尤其是在黑暗之下,自带锋芒。
他歪了歪脖子,用脚尖踢踹了一下装狗食的盆子,“凭什么是你爱我?而不是柠柠?这世上除了她,就不会再有人配得上‘爱我’两个字,吃了,一滴不许剩。”
“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宴月亮拖拽着铁链,疯狂挣扎。
手腕脚腕,全都磨破了皮,血流不止。
厉城渊一只手撑着额头,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真不安静,打断她一条腿骨,”起身,往外走,“每天三顿,喂她吃!”
“是,先生。”
啊啊啊——
宴月亮的尖叫声,用“绝望”二字来形容,都有点苍白了。
地下室的大门关闭。
两三只藏獒,闻到人血的味道,都变的异常兴奋。
管家牵着狗绳,有点怯怯的,“先……先生,这几条藏獒可都很凶,您确定要跟宴小姐关在一起吗?”
“狗崽子不抢食,还有什么意思?别弄死了,她还要长长久久的活着,为柠柠赎罪。”
厉城渊垂眸,只淡淡睇了一眼那几条犬吠的藏獒。
如此凶猛的食肉动物,瞬间乖巧的蹲坐在地上。
他走回别墅客厅。
一佣人接了电话,说,“先生,是逊克的董事长,魏讯先生,您看……?”
“给我。”
“是。”
大概半个月后,阮柠恢复的七七八八。
这期间,厉城宴基本是衣不解带,就算有工作要忙,也会留在VIP病房处理。
阮柠被抱着,去浴室。
她红着脸,羞涩到磕磕巴巴,“你别闹,等陈蕊和护工来了,会帮我洗的,况且我也能下地走动了,不用你二十四小时守着我的。”
“怎么办?小柠檬,你城宴哥的老婆,总是跟自己的老公如此生疏,以后的日子,你说,我们两口子还能不能和谐相处了?”
厉城宴露出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