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夫的妾,符小姐,你究竟想干什么?!”
“青天白日的,你想强抢良妇吗?!”
好玩地笑了,符雅然道,“欧总管事的,稍安勿燥,待本小姐把银子拿回来,再与你算算这笔账。”
说着转头看向终氏,“欧槐的私银放在何处?”
前面的五个妻妾都没说。
终氏眼睛红通通的,怯怯地看着符雅然,“你……真的能为小女子做主?”
“本郡主能。”
“终氏,贱人,不准你胡说,看老夫撕烂你的嘴!”被聂伯押着的欧槐眼看着这边,又气又急,放声威胁起来。
“是,是……”终氏死死绞着手,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说!”符雅然面色一沉。
“私银钥匙在书房砚台下面!”终氏吓得哆嗦,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你胡说!”
欧槐撕心裂肺地吼,仿佛有人在拿刀子戳他的心肝一样。
下面人群之中便有道黑影,趁机要离开。
符雅然媚眸一动,石蕾纵身而上,犹如一条灵敏的猎犬,刹那擒住黑影,“哪里走?”
“带他一同去取私银。”符雅然吩咐。
这边衙差头头大呼,“咱们也去!”
欧槐脑袋轰地声,差点要爆掉。
用力支撑住自己,对孔氏命令,“快,快去,去救银子呐……”
“那些私银,会经由官府查验,若果真是你的,谁也拿不走,若不是你的,一文也留不下!”衙差头头撂下话,跟上石蕾飞快前去取私银。
这时宋轻寒微咳一声,“本王会做见证人。”
欧槐当场就撑不住了,瘫倒在地上。
“来人,把终氏带下去。”符雅然让葛氏过来,她是妇人,比丫头要得体周全些。
终氏瘦瘦小小的身子固执地站在原地,两只眼睛期待地看着符雅然。
“你放心,欧槐强抢民女,害你的条条状状,本郡主都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好好歇息,等消息。”
“哇!”
终氏嚎地声就嚎啕哭了出来,“郡主,呜呜……谢郡主……呜……”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都倾泄出来,被葛氏扶着退下去。
问香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让表小姐得逞了?
看向场中的众管事伙计等二十来号人,符雅然表情冷峻,“你们的银子,本郡主当然照发不误,欧总管事——”
看一眼欧槐,“允许你最后尽一次总管事之责,拿着方才本郡主给你的那张宣纸,给他们算算,每人究竟该结清多少银两,每人又要纳多少租金?待会儿,本郡主把银两给你们,你们再把租金结清,这样我们才算两不相欠!”
眼前这群人,在大将军府白吃白喝白住白拿还白领着铺子里的月俸。
缪夫人的确会做人,拿着她大将军的银子去收买亲信,为其所用。
这些蛀虫,也是时候该绝了他们的食儿了!
符雅然也不等欧槐答应,她扬声冲场中一扫,“谁第一个来?”
曹秀才眼皮跳了跳,咬咬牙,却是朝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