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的人是尉迟齐,他只想将她采摘了踏着她的高贵之姿叫她臣服。
于是乎,他快速伸出一只手抓在百里清的肩膀上,将她从凳子上提拎起来。
她反抗挣扎,他抓住她的手,反扣在身后,三两下将人带到床榻前推倒。
就在他要欺身而下时,百里清手伸进被子里,从中摸了一把剪刀出来。
“咔嚓咔嚓。”剪刀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发出声响。
她问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想到她说的“断子绝孙”,尉迟齐只觉身下一紧。
还不待他弯着的腰直起来,她就双手握着剪刀正对着他。
“公主。”紫萝一边叫着,一边冲进了屋子里来。
尉迟齐一扭头,就见她手里提着一把半臂长的大剪刀,剪刀张开着,看着就瘆得慌。
紫萝把剪刀举起来,怒目瞪着尉迟齐,“咔嚓咔嚓。”她手中剪刀一张一合。
而她身后的,是碧荷和两位嬷嬷。
尉迟齐手不自觉的往小腹处移,这要是闹的太大了,传出去可就太丢人了。
他直起身,到底是挪出了翠竹苑。
翌日,他领着那道折子上朝去了,却被李公公拦在了大殿外。
尉迟齐不解道:“李公公,不知皇上为何叫我在这里等着?”
李公公道:“常侍大人问老奴,还不如问问自个儿。”
尉迟齐闻言,艰难挤出一个笑,双手将奏折款款递给李公公,“劳烦李公公,帮我将奏折敬呈皇上。”
李公公接过奏折,冲他一笑,转身进了大殿。
至于大殿内发生了什么,尉迟齐一概不知。
两个时辰后,大殿门缓缓打开,尉迟宿从中走了出来。
看到父亲脸色阴沉,尉迟齐急切问着:“父亲,发生了何事儿?”
尉迟宿哼了一声没回答,直至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他才质问着:“你怎么得罪的郑尚书?”
尉迟齐一头雾水,“父亲,这话从何说起?我近来与他协同办案,合作颇有默契,何来得罪一说?”
“你没得罪他,他参你做什么?”
“他参我什么了?”
“参你不忠不义。”尉迟宿瞪着儿子,真忍不住想给他来两个巴掌。
“他凭什么参我?我哪里对君不忠了?我又对谁不义了?”尉迟齐急的就要跳起来,“他信口胡诌,给我扣莫须有的罪名。”
尉迟宿厉声呵斥:“废物,你我联合举荐的刑部侍郎家中窝藏北狄细作,人证物证俱在。”
“明明有小女伶叫你去救人了,你不去救人去宫里见的什么长公主?
还有,你昨夜怎么欺辱太华的?皇上召见她,人刚到大殿上就晕死过去了,胳膊和脖子上是肉眼可见的淤青掐痕。”
“皇上召见她,我怎么不知?”
“皇上要召见谁,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尉迟宿气的长气短出。
他们前脚刚出丞相府,后脚皇上的人就将百里清接走了,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比他们进宫的时间都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