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叉着腰,使性傍气地控诉其罪行。
倒是翟灵鹤一脸平心静气,连被吵醒的躁意都没有。
翟灵鹤:“哦,去睡吧。”
季宁:“……”
委屈地重重在地板上跺了几脚,小孩性子。
“翟灵鹤你就喜欢捉弄我,你这个王八蛋。”
翟灵鹤爬回床上,嘴上不咸不淡说着:“是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忍不了就滚回去,我又不是求着你跟过来。”
“翟灵鹤你发什么疯,是他欺负你不是我,用不着拿我撒气。”
季宁掀开被褥,将人拖了出来。
“松手。大半夜你不睡,我还要睡。”翟灵鹤挥拳打了过去,正中季宁的眼睛。
季宁才受痛捂着眼睛放开了爪子,满脸不可置信掺着难过。
痛到抽噎,憋出一句:“翟灵鹤你真欺负我,还打我。”
翟灵鹤没好耐心,颐指气使斥道:“滚回去,滚回你的永州。我没求着要你,你在我身边只会累赘。”
“我千里迢迢赶来,你说我是你的累赘。永州地牢里,你从未嫌弃过我。你现在这样说,好啊我走我走。”季宁说完,从手里扔出木匣子砸了过去。
转身就走,木匣砸中翟灵鹤眉心。狠狠磕了一角,翟灵鹤痛呼一声:“嘶,这小子没个准头,有仇当场报啊。”
摸着痛处躺下,揉了半晌起身合上了门。
是那日季宁发完脾气,不,翟灵鹤不给面子后。两人已经多日没见到对方,翟灵鹤恍惚还以为人已经走了。
直到叶岸敲门问他,殿试准备得如何了?这才想起觐见日子要到了,两人合议出去买身新衣。
季宁日日闲逛在翟灵鹤房门前,今儿个总算是碰面了。怨不得翟灵鹤没有发现,这几日天黑出的门,天亮回来。
一来二去,枉费了某人的用心良苦。叶岸不知他二人闹了架,招呼季宁也去挑一身新衣。
没等季宁答应,翟灵鹤关门谢客了。
叶岸:“翟弟?”
“不去了,没兴致。二哥哥自个儿去吧,方便给我挑一身就好。”
明显听得出翟灵鹤态度转变,叶岸劝不了转头叫上季宁。
“我也不去了。”季宁忿气扭头要走,气不过猛踹了一脚房门作罢。
“啊,这……”叶岸不知实情也看得出两人有点矛盾,并且是有几分刻意。
摇头叹息抬步离开时,翟灵鹤打开房门道:“二哥哥,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宜上街,走吧。”
“???”叶岸忙问着两人发生什么争吵,事态如此严重。
往时两人常常斗嘴,也没见着这般势如水火。
“别管,二哥哥。我是要赶他回家,家里催着回去定亲呢。别看他小,年前就要弱冠了。”
叶岸道:“嗯,好。灵鹤应当好好劝说,你身为兄长在外就是他的依靠。”
“会好好劝的,二哥哥也不能当谁的说客啊。”翟灵鹤胡言乱语,还记着善后。
服,季宁不知不觉中又扣上一顶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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