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部明文规定,不得擅自离守,如有特殊,必须上报告知细节,才能给予权限。
可以这些调查而言,这群信息部门的人显然是违反了规矩。
而王思哲的性子还是个古板又迂腐的主,看到了当然火冒三丈,如今还有什么办法?
为了避免再次损失,只能让信息部的人先避避风头,省的被牵连来一场无妄之灾。
可政翼却是不赞同的摇头说道:“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天道司暂时失明一段时间,这其中的所谋必定不小。”
别看曲无淮是个糙老汉子,其实他是除了政翼脑子最灵光的,“早年的神魔之争,背后就是这个不起眼的魔教组织在暗中推波助澜,所以必然不能小觑了这黎明教。”
“对了,这件事跟主任上报一下,以后选人不能再走关系,别的组织机构我不管,我们天道司不行。”
政翼的语气平淡,但眼神却如冬日的腊八那般寒冷刺骨!
不管是这群人嚣张的本钱,还是那拍卖会之中的猫腻,背后没有后台,必然不可能如此视天道司的规矩于无物。
一辆精致的迈凯伦轿车正如暴风般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宽敞的后座中,正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男人,他轻揉眉心,双目微闭,疲态尽显。
司机是个魁梧汉子,一头干净干练的短发,和一对面露凶光的眼神,让此人的气势望而生惧,可他却以一种卑躬屈膝的语气朝着后座那人问道:
“老板,咱这小破车,能跑过人家的飞剑吗?”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叹息一声,显然是烦躁颇多,“看命吧,说不定拍卖会的人就是故意放我们一马,咱们去拍卖会的事天道司已经发现了,早晚都是一死。”
两两沉默,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凝重。
“呈贡,你后悔跟着我吗?”
西装男人眼神黯淡,暮气尽显,即便他是一位元婴境修士,在这天道司的制裁下,他也活不了,剩下就是对眼前这个开车汉子的愧疚。
可这叫呈贡的汉子却突然爽朗大笑一声,“老板,我就是一介糙汉子嘞,如果没有您啊,说不定老贡我还在干打家劫舍的勾当呢,哪呢过的上。。。那叫锦什么来着的生活?”
“锦衣玉食。”
男人笑了笑,开口纠正道。
汉子憨笑一声,摸了摸脑袋,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对对对,还是老板读的书比老贡多的嘞,我已经很知足了,不过咱只是被刮带进来的人,天道司也不能放过咱们吗?”
“在咱们眼中是这样,可你想,在天道司眼中,这场拍卖会去了多少人?”
汉子沉思片刻,握着方向盘的手略微握紧,“将近百人。”
“将近百人,但唯独逃了我们两个出来,其余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死了,换作你,你会作何想?”
男人的眼神如古井幽幽,井中似有惊涛拍岸,又有蛟龙盘旋。
呈贡满脸骇然,换作他自已想,无非两种可能,拍卖会那群人故意放出给天道司的诱饵,或者是与黎明教是一伙儿的!
汉子的额头上布满汗珠问道:“黎明教这是又要有动作了?”
还不等西装男人回答,一道如惊雷般炸耳的嗓音回荡在天地间,
“天道司办案,停车!”
韩元东坐在京大后花园的湖畔上凉亭中,再次与苏青云对弈。
“韩老,他才大一,您就下如此重注,看中他什么了?”
苏青云手中捻着黑色棋子,一头充满霜雪的发丝随风舞动,表情就像苏知韫那般波澜不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