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声急刹车,有人气急败坏地骂道:“可恶的侏儒蹦子!” 乌鸦:嗯? 好洋气的粗话,里头居然没带“猫”。 这声音听着不像正常人,但又跟鼠头人那种铁片划玻璃似的尖嗓子不一样,低沉含糊,发音时大半截舌头黏在上牙膛上,还有点嗲。 神奇。 乌鸦鬼鬼祟祟地借破墙缝探出目光。 屠宰场门口虽然有条车道,但开进来的这辆货车明显超了尺寸,经过路口时卡住了,车有点眼熟。 眼熟的货车艰难地往后退了一点,退到了屠宰场后门。这里空间稍大,好歹能把车门打开。然后车上下来一头……一位骂骂咧咧的大猪。 乌鸦:哇哦! 这位猪头君跟鼠头人一样,身体形状也类人,但它足有两米——两米高且两米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