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没有在告板旁继续停留,一行人皆前往不远处的大兴县府之内,寻找知县。
……
……
“小秦大人!”
“具体缘由已经查清楚了,请看……。”
“这份试卷就是你们书院吕赉的,论文章,还是不错的,足可位列第一幅团案。”
“但……文章中却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有一个字没有避讳!”
“按照规矩,触碰当避讳的文字,无论文章好坏,一应不予取中出案。”
“唉,想来是一时大意的缘故。”
“若是乡试、会试,就更加令人遗憾了,好在现在还是县试,吃一堑,长一智。”
“下一次考试不要再犯就好了。”
“小秦大人,这一次您位列团案第一,真是令人敬佩,以您的身份,其实无需参考的。”
“但现在竟是位列团案第一,您做的文章在下读过,做的极好,就算接下来参加乡试,都有不小的机会。”
“尤其是那首五言六韵的排律诗,可为这次县试正场第一!”
片刻之后。
大兴县府的知县孙有才应所请,将白石书院吕赉的试卷找出来,亲自察看。
结果……出来了。
原因也出来了。
不为座号名列团案的缘由也为清晰。
——犯讳了。
这个错误……是无论何时都不能够有的,也就是如今国朝对于犯讳没有严重惩处。
否则,以大罪论处都有可能。
犯讳之后,无论文章做得如何,一应不予取中。
虽然可惜,也是无奈,因为那本该是不能够犯的错误,孙有才摇摇头,顺而,拱手一礼看向某人。
小秦大人。
小秦大人为二等子爵,又是陛下赞誉之人,又有恒王府赞赏官职在身。
虽然虚职,却也爵位更重。
礼仪而落,京城之内,一品之下,都要见礼。
自己一个大兴知县,纵有特殊,也就是正六品,距离一品差的很远很远。
对于小秦大人,不为陌生,去岁因水事之故,打过交道,也有相谈数次。
这次小秦大人来这里参考,自己能做的也不多。
毕竟,自己这里只是县试,能做的就是将文字通顺之人,尽皆取中。
却也不能太多。
有闻去岁小秦大人在如今军机处刘延顷大人面前受教,其才学定然不虚。
故而,似乎也不需要自己特别照顾。
谁料……竟是团案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