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裕王话音一落,两侧武将,便急步踏出。噗嗤!一刀砍下,那南疆城主,便被一刀砍杀了。裕王面色一寒,沉声道:“把镇国侯所在的府邸,给我围起来。”听闻此言,那些军士,急忙跑到了镇国侯府邸。此时,府邸大门紧闭。这些军士,不敢踏入其中。那裕王骑马而来,沉声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开?”有了裕王发话,这些武将,急忙破门而入。谁知,这府邸中,空无一人。一名军士,急步而至。“裕王殿下,镇国侯率领数百骑,出城去了。”什么?裕王面色一寒,惊道:“快追!”他本想砍杀镇国侯,到时候,谁也不知南疆之变。而如今,若是让镇国侯逃了,一切可就完了。裕王怒气汹汹,颇为火急火燎。那些武将,带兵追击而去。裕王命人把城门打开了。很快,李朝大将军率众来到了南疆城中。裕王在府邸中,与他相见了。“裕王殿下,果然神勇!”李朝大将军不禁夸赞了一声。听到夸赞,裕王露出了一抹惊喜。他邀请李朝大将军坐下。二人落座,李朝大将军便问了南疆城主与镇国侯。“南疆城主已经被我所杀。”“那镇国侯呢?”“他已经逃走了,我派人追击而去。”听到镇国侯跑了,李朝大将军,不觉露出一抹惊色。他沉声喝道:“裕王殿下,必须将这镇国侯拿下不可。”听闻此言,裕王沉声道:“请你放心。”裕王深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镇国侯是关键。“如今,镇国侯定然是往梧州而去!”那李朝大将军,面色一寒,沉声道:“那就兵临梧州,捉拿镇国侯。”“好,本王再修书一封,告知父皇,那镇国侯反了。”裕王目光灼灼,颇有冷意。那李朝大将军,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裕王殿下所言极是。”当即,李朝大将军,派兵往梧州去了。裕王写好了书信,命人送往京城,他也带人往梧州而去。庆国,梧州城下。那梧州城主,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他打开了房间门,沉声喝道:“何事?”“城主,城外有镇国侯来了。”谁?梧州城主,露出一抹惊色。镇国侯不是在南疆城!他怎会突然来到了梧州?他急忙穿好了衣服,领着人急匆匆的来到了城上。但见,那镇国侯率领数百骑,颇有风扑尘尘之色。梧州城主,急忙命人打开城门。“卑职参见镇国侯。”“陈兄,闲话少说,快领我去府邸。”梧州城主,听出镇国侯焦虑之色。他急忙把镇国侯请到了书房。很快,镇国侯便写了一封书信,命人送往京城。他有些渴了,便拿起茶碗,猛地灌了几口。那梧州城主,一直等到镇国侯坐了下来。他才悄然问道:“怎么回事?”梧州城主,有些疑惑了。那镇国侯轻叹一声,便道:“裕王反了!”什么?梧州城主,露出一抹惊色。他无比震惊的看向了镇国侯。“裕王他怎会反了?”梧州城主不禁惊问道。“不仅是裕王反了,他还把南疆城主杀了,不日将会抵达此地。”什么?梧州城主,面色骤变,不禁惊道:“他堂堂皇子,怎会做出杀害之事?”镇国侯喝了口茶,声音低沉。“陈兄,你莫不是忘了夺门之变?”嘶!梧州城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凝视着镇国侯,不禁惊道:“难道,你觉得这裕王,想效仿夺门之变!”“不是他想效仿,而是他就是这么做的!”他目光灼灼,看向了梧州城主。“即刻聚兵镇守梧州城。”镇国侯沉吟,急忙喊道:“那李朝大将军快带兵而来了。”梧州城主,面色骤变,极为生气。“难道,这裕王要引狼入室?”梧州城主,急忙把武将们都叫了过来。众武将见是镇国侯,齐齐行了一礼。“众位,敌军即将抵达,你等守住梧州城。”镇国侯看向了这些武将,声音低沉。众武将相视一眼,齐声道:“请镇国侯放心。”镇国侯露出了一抹冷意,他沉声道:“我等定要将他们挡住”“喏!”众武将齐声应道。“我已经派人告知陛下,不久将会有援军抵达梧州,诸位,努力!”“请城主与镇国侯放心,我等誓死守住此城。”镇国侯抬手,便道:“好,走吧!”“喏!”众武将齐齐答应一声,急步而去。梧州城主看向了镇国侯。“镇国侯,此事该当如何?”“聚兵而守,谁也不许出战,不久将会有援兵到。”他目光灼灼,掷地有声。梧州城主,沉声道:“所言极是。”当即,梧州城主,便去安排了。不觉,到了傍晚。那李朝大将军果然率军而来。看到了这一幕,梧州城主知道裕王反了。而且,裕王勾结李朝大将军。梧州城主,颇有恨意。这裕王,乃是庆国皇子。可谁知,他却甘愿成为了李朝大将军的棋子。梧州城主,不觉叹了口气。他凝视着远处的大军。锵!梧州城主,拔出了战刀。他沉声喝道:“将士们,守住此城。”那城上守军,无不拔出战刀,沉声道:“为陛下战,为庆国战!”声音震动,却淹没在了这城下的滚滚洪流之中。眼见那如潮水般的大军逼近了。梧州城主沉声大喝道:“给我放箭。”咻咻咻!一阵弩箭急射而出。城下的军士,被弩箭射中了一波。他们死在了弩箭之下。李朝大将军,面色一寒,沉声喝道:“交出镇国侯,我便放了梧州城!”那梧州城主,冷目而视,沉声道:“小小蝼蚁,也喊在我梧州城下叫嚣?”李朝大将军颇有冷意。梧州城主,沉声大喝道:“弟兄们,守住梧州城,给我打。”咻咻咻!弩箭狂射,朝着那洪流射去。李朝大将军一边命人攻城,一边命人安营扎寨。而梧州城主,并不惧怕,率众抵挡住了十万汹涌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