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又去了好几位大臣的府邸。无一例外的,遇到了一些反抗。但这些反抗,都被他给摆平了。沈炼把这些人抓了起来。在勇武伯的府邸。那勇武伯的惨叫声,传了出来。跟他府邸临近的,便是当朝御史赵大人的府邸。那赵大人在府邸中听到了声音,便隔墙喝道:“谁在勇武伯府行凶?”很快,一道声音传了过来。“锦衣卫办案,谁敢撒野?”一听这话,赵大人缩了缩脖子。太可怕了!他转身便回屋去了。勇武伯怒目而视,喝道:“沈炼,你定然会遭到报应的。裕王殿下,是不会轻饶了你。”沈炼面色一寒,沉声冷笑道:“呵呵,你果然是裕王的人。”嘶!勇武伯脸色骤变,一阵不安。这沈炼震惊可恨。勇武伯猛地挣脱了锦衣卫。他拿起大刀,怒喝道:“是那假太子让你来抓我的?”勇武伯怒气汹汹的喝道。沈炼面色一寒,喝道:“把刀放下。”勇武伯沉声道:“说,是不是那假太子!”沈炼踏上前去,抽出了绣春刀。“勇武伯,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颇有冷意,凝视着勇武伯。那勇武伯面色骤变,怒道:“沈炼,我定要宰了你。”他也是身经百战。勇武伯挥刀,砍向了沈炼。噗嗤!他这一刀还未砍中,沈炼的绣春刀,已经击中了他的手腕。啊!勇武伯惨叫声中,那长刀掉落下来。数名锦衣卫,一拥而上,把他绑了起来。勇武伯披头散发,宛如雄狮一般。他怒吼道:“假太子无法无天,裕王殿下,定然不会饶了你!”他还在怒吼,提到了裕王。“呵呵,勇武伯,你少说一句话,你的裕王,便会平安无事。”勇武伯怒吼道:“你还想堵住我的嘴?”一名锦衣卫直接脱掉了臭袜子。他一把将臭袜子塞到了勇武伯的嘴里。那一股臭味,快把勇武伯熏晕了。把勇武伯带走了,沈炼便来到了礼部侍郎的家中。那礼部侍郎见到锦衣卫突然过来,顿知大事不妙。他本来还想翻墙逃跑的。谁知,墙外的锦衣卫,朝他咧嘴一笑。“翻过来啊。”那礼部侍郎吓得脸色苍白,嘭的一声,掉到了府邸中。一些家丁护院,急忙在府门阻止锦衣卫。沈炼见状,沉声喝道:“将他们一网打尽。”随着沈炼的喝声,这些锦衣卫便直接挥刀而出了。噗嗤!所过之处,那些家丁护院,都被一刀砍死了。啊!有的家丁护院,逃窜而去。礼部侍郎,吓得尿了裤子。沈炼便命人把礼部侍郎带走了。这一夜,京城之中,很不平静。那不少朝臣,也是知道了。每位朝臣,均是战战兢兢,极为不安。他们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这锦衣卫沈炼,为何带锦衣卫抓人。一些朝臣,都快麻了。一直折腾到了第二天。不少大臣,战战兢兢的往朝堂而来。路上,即便是遇到了相识的,也不敢说一声。很快,他们来到了朝堂外。趁着庆帝还没过来,一些朝臣,顿时忍不住了。“听说,忠勇伯,勇武伯,都被抓了。”“这些都是跟裕王有瓜葛的人?”“这沈炼定是受太子指使,才会如此。”“哼,太子猖獗,为了铲除异己,居然如此不择手段。”诸臣相视,都在震惊之中。而一些尚未被波及的裕王诸臣,不觉相视一眼,心底慌了。“这太子还没找上我门。”“今天必须将此事告知陛下。”“请陛下定夺。”他们顿觉岌岌可危之感。这些大臣,无不等待着庆帝到来。不一会儿,那司礼监黄锦,急步来到了大殿上。“陛下驾到,众臣觐见。”那正在热议的满朝文武,无不来到了大殿上。他们分别而立,向御座上的庆帝,恭敬行礼。“参见陛下。”“参见陛下!”庆帝看向众臣,抬手道:“都免礼了。”满朝文武,无不站起身来。黄锦扯着公鸭嗓子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诸臣相视一眼,有大臣大步而出。“陛下,臣昨夜一宿没睡。”庆帝神色一怔,朝他看去。“怎么?是失眠了?”大臣恭敬行礼道:“陛下,臣是心神不宁,惶恐不安。”哦?庆帝哦了一声,朝他看去。“你给朕讲讲。”“陛下,是这样的,昨晚,那锦衣卫沈炼,派人在京城四处抓人,闹得是人心惶惶。”庆帝微笑,朝他看去。“那沈炼如此,与你有何相干?而你为何就睡不着了?”“陛下,您不知,沈炼如此行为,极为可恨。”“听闻勇武伯他们,都被沈炼拿住了。”大臣鼓足了勇气,向庆帝行礼道:“恳请陛下,把沈炼抓起来,放了那些大臣。”又有大臣,踏上前去,恭敬一礼。“陛下,臣附议,沈炼如此行为,真是可恨至极。”“恳请陛下,捉拿沈炼。”“陛下。臣附议,这些大臣,并无多大错,可是,沈炼却把他们抓起来了,如此行为,臣等深为不安。”“陛下,听闻沈炼之所以这样,便是太子在背后指使的。陛下,太子一手遮天,这是庆国之殇。”一些大臣,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庆帝人都麻了。啪!他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此事跟太子有什么关系?”庆帝冷漠,颇有寒意。一些大臣,都快被吓瘫了。“可是陛下,太子如此,不应该有何说法吗?”“怎么?你想让太子给你个说法?”庆帝面色一寒,颇有冷意的喝道。众臣相视,心底不安了。难道,此事陛下也知道了?一名大臣,不禁轻声问道:“陛下,难道您早就知道了?”嘶!大臣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那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朕知不知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众臣心底不安,都不敢说话了。庆帝目中一沉,颇有冷意。“沈炼既然抓他们,那定然是有些事情的。”“把沈炼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