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国公倒抽冷气,心绪不宁。
难不成,当真要被这样吗?
可是,这厌胜之术,可不一般。
这相当于谋逆了。
饶是诚国公不惧这些,此刻也要被吓尿了。
一些大臣,相视一眼。
“臣以为,当赐诚国公自尽,诚国公世子千刀万剐,其家眷全部为奴。”
这家伙更狠!
诚国公朝他凝视,为之不安。
这些大臣,大多挺同情诚国公的。
毕竟,这位诚国公,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
虽然,这世子一时糊涂,把诚国公拉下了水。
“太子殿下,诚国公为我庆国,兢兢业业,如今,那世子不过是犯了一点错,便要致人死地吗?”
一听这话,镇国侯等人脸色骤变。
啪!
他拍桌子喝道:“难道,陛下被厌胜之术所害,也要让凶手从轻发落?”
众臣相视,尽皆不安。
陛下的确被病痛折磨着。
如今,证据确凿,他们却还在辩解。
有大臣匍匐在地了。
刘琅凝视诚国公一眼,便道:“诚国公,你意下如何?”
满朝文武,无不朝诚国公看去。
那诚国公,猛地抬头,凝视着刘琅。
“太子,老夫败了。”
败了?
听到诚国公这模棱两可之言,刘琅摇头。
一些大臣,也顿觉无语。
这怎么就败了?
诚国公这是何意?
诚国公踏上一步,沉声道:“老夫自认没犯什么大错。”
“可谁知,老夫被妻儿所累,最终落得个如此下场,也是老夫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