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国公跪在地上,虎躯猛震。
即便是他,也被吓到了。
厌胜之术,闹不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这逆子,怎会用了厌胜之术。
一名大臣,想到一事,出班奏道:“太子殿下,臣以为,这会不会是有谁陷害诚国公世子?”
镇国侯朝他扫了一眼,便问道:“你是说,我陷害了诚国公世子?”
大臣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道:“卑职不敢。”
“不敢?但你这话,又是何意?那沈炼与本侯亲眼所言,又会是谁陷害?”
镇国侯朝他怒指,喝道:“莫不是你?”
嘶!
大臣倒抽冷气,不禁惊道:“镇国侯,你怎么陷害我?”
大臣心绪不宁,极为不安。
镇国侯冷哼,便道:“那你说,又会是谁?”
大臣露出惭愧之色,退了下去。
刘琅将小人放下,便道:“此事,一定要被父皇知道的,但眼下,你们议一议,如何惩戒。”
众臣相视一眼,尽皆震惊。
虽然,已经知道诚国公一家,很可能会被判个死刑。
但有些大臣,还是不想让诚国公受刑。
这诚国公,年纪一大把了,还受得了这么折腾吗?
有大臣便沉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诚国公世子所为,诚国公对此,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有大臣出班奏道:“都住在了一个屋檐下,岂会不知?”
“只不过,诚国公没想到,这世子,居然连陛下与娘娘也要诅咒。”
“难不成,陛下至今病重,便是为此?”
嘶!
诸臣倒抽冷气,诚国公朝他看去。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诚国公有些懵了,便寒声道:“此事,老夫真是绝无所知,若是提前知晓,当天打雷劈!”
众臣相视,顿觉诚国公并未说话。
“诚国公世子,罪大恶极,当凌迟处死,至于诚国公以及家眷,便为披甲人为奴,不知意下如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