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琅回到了东宫。孙理理见到刘琅回来,喜出望外。“太子爷,您回来了。”孙理理急忙为刘琅揉肩搓背。刘琅一笑,便道:“本太子没在这几天,还习惯吗?”孙理理轻轻的道:“太子爷没在东宫,我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哈哈!刘琅一笑,便又问了她一些事情。孙理理毫不隐瞒的都告知给了刘琅。“本太子明白了。”刘琅一笑,朝她看去。孙理理会意,便吹熄了烛火,掩上了宫门。而在周定王府邸。那周定王看向亲信,眼珠子都瞪大了。“你现在告诉我,太子回来了?”周定王知道行刺失败了,没想到还让太子提前回宫了。周定王只觉呼吸急促,他隐隐感到情况有些不妙。这些亲信,却仍在宽慰他。“殿下,那太子即便回宫,也不会知道是您行刺了他。”“殿下,再过几天,您就能出去了,到时候,好好惩治太子。”“殿下息怒。”这些亲信,尽皆宽慰道。周定王目中,闪过了一抹恨意。“若不是你们这群废物,本王至于这样?”周定王显得很生气了。这些亲信,相视一眼,顿觉无语。那行刺不也是您拍板的?怎么把罪责推到了我们身上?这些亲信,尽皆无语了。周定王看向了这些亲信,又哼道:“太子回宫了,接下来本王该怎么做?”“殿下,卑职等以为,殿下不要急躁,顺其自然为好。”“卑职认为,殿下当韬光养晦。”……这些亲信,还在说话。一名护卫,急步跑了过来。“殿下,宫里来人了。”周定王神色一怔,他都禁足家中了,宫里又有谁来了?难道,是母妃出事了?周定王有种不详的预感。“但愿我想错了。”周定王心中一惊,便急步走了出去。他猛地见到了司礼太监黄锦。黄锦一脸平淡之色。他见周定王出来了,便扯着公鸭嗓子喊道:“有旨意!”那周定王想到一事,急忙行礼道:“儿臣接旨!”黄锦清清嗓子,便说了出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给朕手足相残,即日起,禁足家中三个月!”?黄锦话音刚落,周定王一脸疑惑。他抬头看向黄锦,沉声道:“黄锦,你这是何意?”他有些生气了。黄锦不紧不慢的一笑。“周定王殿下,这是陛下口谕!”口谕?周定王凝视着黄锦,不知该说什么。“那奴婢就告退了。”说着,黄锦便转身离开了。周定王与一众亲信,愣在原地。“殿下,您一直被禁足家中,陛下为何突然大发雷霆?”一名亲信,轻声问道?周定王朝他瞪了一眼,哼道:“你耳朵聋了吗?不是说本王狼心狗肺,猪狗不如吗?”周定王极为生气。父皇怎么突然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难道,父皇这是被谁惹了?可是,别人惹了父皇,父皇为何迁怒到他身上?周定王有些疑惑了。一名亲信,悄然道:“殿下,陛下还提到了手足相残。”轰!周定王明白了。啪!他一巴掌抽在了亲信脸上。那亲信便如陀螺般的转了一拳,摔倒在地。亲信一脸惊愕的看向了周定王。啥情况?怎么突然就打了自己。提醒也有错吗?其余亲信,不觉后退了一步。“殿下,难不成陛下知道了?”他们也震惊了。陛下说手足相残,难道就是殿下行刺太子吗?一些亲信,倒抽冷气。周定王握紧了拳头,恨透了刘琅。“也就是说,这刘琅给父皇告密了?”“殿下,这或许便是太子为何回宫。”又有亲信,踏上一步,摇头道:“殿下,或许,这是那锦衣卫查到的。”周定王脸色阴沉,颇为生气。“他们当真可恨,居然揭穿了我。”周定王更怒了。他又被禁足三个月。周定王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刘琅千刀万剐。那些亲信,相视一眼,便宽慰起来。周定王抬抬手,喝道:“聒噪!”“你们别跟一群苍蝇一样乱叫。”这些亲信,神色错愕,便不敢说了。他们齐齐看向了周定王。周定王怒气汹汹,他更恨刘琅了。周定王沉声道:“那我就禁足三个月,刘琅,假太子,三个月后,我周定王,定要将你拿下。”周定王颇有怨恨的道。深夜,镇国侯府。离阳郡主回到了府邸中。镇国侯见离阳郡主回来了,便从书房出来了。“离阳,太子也回来了?”镇国侯捋须,看向离阳郡主。“父亲,太子我回来了,不过,他在松江府又遇到了行刺。”又被行刺了?镇国侯人都麻了。太子殿下这是咋了。屡次都被行刺。想了一下,镇国侯很快知道是谁了。“莫不是周定王?”离阳郡主轻轻点头,便把经过说了一遍。她也是听沈炼说的。镇国侯懵了。这周定王,被禁足府邸,居然还在整幺蛾子?他更无语了。“陛下知道此事吗?”镇国侯不禁问道。“不知,或许太子会把此事告知陛下。”离阳郡主想了一下,便轻声道。“或许如此,你在家中休息一两天,然后再去东宫。”“是,孩儿知道,这一路过来,孩儿也快散架了。”离阳郡主也向镇国侯喊冤道。镇国侯捋须一笑,便道:“虽然如此,但为父却看出你有了一些改变。”是吗?离阳郡主眨眨美眸,调皮的问道。镇国侯一笑,便道:“是老夫看错了,你又‘原形毕露’了。”哼!离阳郡主轻哼,便道:“父亲,我不理你了。”说着,便装作生气的样子,离开了大堂。镇国侯捋须微笑,欣慰点头。“看来,太子殿下回来,也是揭穿周定王的?”镇国侯心中,一念闪过。而在东宫,一阵温存之后,孙理理又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知给了刘琅。刘琅托起她柔软的下巴,沉声一笑。“就是这样,他们让你干什么,你都一一告知本太子。”“是!”孙理理轻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