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定妃一脸惊愕的看向了秦王。“本宫虽在宫中,却并不知淑妃疯癫之事,你这是从何处得知?”定妃迷惑,便问秦王。秦王轻叹,说道:“母妃,此事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定妃沉吟,似是想到了什么。“这太子,当真在江浙作出如此恶事?”“是的母妃,王旦之王坦之都被抓了,似乎太子有杀他们之意,即便是晋王去了,也是无济于事。”“所以,这导致淑妃受不了,她便疯了?”听闻此言,那定妃露出了一抹惊色。这太子,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哼,都说太子柔弱,现在看来,是我们上当了,这太子,一直在韬光养晦。”定妃冷哼,颇为生气。那秦王向定妃看去,轻声道:“母妃,那太子皇兄,当真是故意为之?”“他之前一直隐忍,便是为了麻痹我们,如今,他为何不装了,这我倒是很是好奇。”“难不成,这是皇后的意思?”定妃美眸灼灼,不觉想到了宁皇后。她知道这宁皇后,也是颇有心机的。秦王神色一怔,不禁惊道:“母妃,若是如此,那太子岂不是要受到父皇重用?”定妃一笑,便摇头道:“不然,你那父皇,疑心甚重,又在生病之中,这太子越好,反而越是不利。”“所以,你父皇表面上会继续让太子办事,背地里却在等待时机。”嘶!秦王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惊道:“母妃,父皇他在等待什么机会?”“如何贬了太子!”轰!秦王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一脸震惊的神色。他有些难以置信了。“母妃,父皇他当真……”秦王不敢说下去了。定妃朝他看了一眼,便道:“这是你的机会!”“那周定王被陛下禁足,晋王也是,而你,就要学会韬光养晦,等待机会!”定妃站起身来,美眸中闪过了一抹冷意。“我观这太子,也不愿屈居人下,所以,这太子定会有谋逆之心,到时候,你便前去勤王,诛杀太子,救你父皇。”蹬蹬!秦王又震惊了。他凝视着定妃,不禁惊道:“母妃,这太子还会做出如此之事吗?”怎么不会?定妃微笑,便沉声道:“你要记住了,这太子也是有野心的。但是,你要比他更有野心,明白吗?”定妃之言,顿让秦王激动的道:“是,母妃。”“若是太子谋反,到时候,你便为庆国太子,而本宫,便是那庆国皇后,至于那宁皇后,定会因为太子之故,而被陛下打入冷宫。”定妃美眸中闪过了一抹阴狠之色。“淑妃为何疯了?她就是太心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要咱们母子一心,这庆国,迟早落入咱们手中,懂了吗?”“是,母妃,孩儿懂了。”秦王点头,神色坚定下来。“好,如此甚好,你先回去,这段时间,便老实本分一些。”“是,母妃。”“你的父皇虽然病了,但他却洞悉朝中之事,这病重之人,疑心也重,生怕别人把他的皇位抢了,所以,你父皇与太子之间,必然会爆发的。”“而你,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泼天富贵,便会落入你手了。”听闻此言,那秦王露出了一抹惊喜。“是,母妃,儿臣告退。”当即,秦王便离开了。定妃看着秦王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本宫已经将你夺嫡之路给你铺平了,你可不要辜负了本宫。”定妃看向远处,美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碧瑶殿。宁皇后不知刘琅为何能够铲除王旦之。“这死太监,还真是有点本事的。”“只不过,他这么做,会不会引起陛下的反感?”宁皇后沉吟,有些担心。她是知道庆帝的为人的。所以,太子刘琅的这些行为,让她有些不安。“等他回来,便好好跟他说道说道。”宁皇后的内心,一念闪过。而在总督府外。刘琅与离阳郡主、沈炼等人,已经离开了。他们迤逦往松江府去了。王镇邪已经先一步赶赴松江府。刘琅这次是先把铁厂给办了。一路上,离阳郡主一言不发,沈炼也颇为沉闷。刘琅也顿觉无趣。他们也仅是带了数十名锦衣卫而去。当天傍晚,刘琅等人,抵达了松江府。他便把松江府的新任知府叫来了。松江知府卢谌,急忙快步跑了过来。“下官松江知府卢谌,参见太子殿下。”卢谌身材不高,却给人一种务实干练之感。刘琅一笑,便让卢谌随他来到了府邸中。松江府府衙。卢谌毕恭毕敬的向太子行礼。刘琅朝他看了一眼,便笑道:“免礼了。”卢谌便站在一旁。刘琅笑了笑,便问起了铁厂之事。这对于庆国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太子爷,卑职在府衙中,找到了赵梨亭兄留下的一些图纸。”图纸?刘琅坐直了身子,便道:“呈上来。”“是,太子爷。”卢谌急步而出,很快便又回来了。他双手呈上了图纸。刘琅看向了图纸,露出了一抹惊喜。“原来,赵梨亭早就有想法了。”想起赵梨亭,刘琅又轻叹一声。“只可惜,他被奸人所害。”虽然,奸人已经伏法,可赵梨亭却回不来了。刘琅也终于明白,庆帝为何如此震怒了。就是他让赵梨亭来松江府的。这些图纸,庆帝也应该见过的。刘琅放下了图纸,便看向了卢谌。“卢谌,你有什么想法?”卢谌想了一下,便道:“臣愿完成赵梨亭大人的遗愿。”“如此甚好!”刘琅一笑,便把图纸还给了卢谌。“本太子还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你铁厂完工,本太子再回京城。”卢谌恭敬行礼道:“请太子爷放心,微臣已经开始了。”“已经开始了?”刘琅一笑,朝他看去。“你倒是会藏着掖着。”“下官想给太子爷一个惊喜。”刘琅站起身来,笑道:“走,陪本太子看看去。”“喏!”众人一起离开松江府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