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反应了,侍卫从门缝里对小顺子说:“公公,不是小的不开,是皇后娘娘下了死命令,谁敢违反规定,就要处死的!小的脑袋要紧。”
小顺子骂道:“皇后娘娘能处死你,皇上也能处死你!赶快开门!敢逆龙鳞,你脑袋就别想要了!”
谁知里面的侍卫说:“公公,您就别吓唬小的了。我们凤仪殿当差的,只听命于皇后,不听命于皇上。皇后娘娘说过,得罪皇上,都由她担着。我们还怕什么呀?这宫里谁不知道,就连皇上,都得听皇后娘娘的话!”
“嘿——”小顺子被这侍卫的有恃无恐气乐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眼巴巴地瞅着苏虞的脸。
苏虞也气乐了。
他骂了一声:“狗奴才,都反了天了!跟着皇后瞎闹!”
苏虞抬头看看宫墙,对小顺子说:“你回去吧!”
小顺子忠心耿耿地说:“皇上,奴才不回去!奴才要跟着皇上伺候您!”
苏虞“嗤”地笑了,说:“那好!你跟着吧!”
苏虞后退几步,暗暗一用劲儿,脚一蹬地,身体像飞燕般轻捷,眨眼间,就落在了宫墙上。
小顺子长大了口,刚要喊“皇上小心”,墙上已经没了人影儿了。
小顺子悻悻地说:“皇上,您干嘛总戏弄小顺子啊!”
苏虞上了楼宇,往葴凝居住的寝宫而去。
葴凝还在跟东瑗讲话呢。
只听东瑗说:“没见过皇后您这样的人!人家都争宠,你倒好,把皇上往别的娘娘那里推!又不是真的能放下皇上,我看哪,您今夜是睡不着了,悄悄地哭吧!”
葴凝说:“皇上子嗣稀薄,总是个问题。我做皇后管理后宫,有责任兴旺皇室,让皇上子嗣绵延,无后顾之忧。我也不想把皇上推到别人那里,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爱的是一个皇帝呢?”
苏虞掀开帘子,走进房间,倒把房里的二位唬了一跳。
东瑗赶紧施礼,知趣地退下了。
“你怎么进来的?!”葴凝又惊又喜,嗔怪地问。
“这宫里,哪有朕到不了的地方!你胆子不小,敢让朕吃闭门羹!说吧,该当何罪?!”
“真是好心没好报!”葴凝娇嗔地搂住苏虞的脖子,扭着身子撒起娇来,“人家忍痛割爱,让你到花丛采蜜,你还怪罪人家。真是好冤啊!”
苏虞笑了:“葴凝,你曾经讽刺朕,说朕是这后宫里的花魁。那你今晚扮演了什么角色?鸨儿吗?你让朕去哪儿接客,朕就得去哪儿卖笑吗?!”
葴凝听他提起这茬儿,“嗤嗤”地笑着说:“皇上可真记仇,多久的事了,还惦记着呢!”
苏虞怜爱地将葴凝搂在怀里,说:“绵延子嗣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别想推给别人!从今夜开始,每夜三次!来吧!”
苏虞抱起葴凝,就往床边走去。
葴凝轻轻推打着他,撒娇地说:“不要啊,皇上,你好坏啊!”
苏虞说:“怎么了?!本花魁只伺候你一位恩客,还不收费,你赚到了!”
葴凝被逗得笑岔了气,她一边笑,一边躲,打着苏虞,不让他碰自己。
苏虞想做的事,哪是她能抵挡得了的?
不一会儿,她就被苏虞剥得光溜溜的,露出鲜笋一般的玉体。
苏虞压了上来。
葴凝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她一点一点地沦陷,最后覆没在苏虞爱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