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都已经嫁他了,不管她对他有没有情意,他都绝不允许她朝三暮四。
若是让他查出她心里有别人,他一定要当着她的面将那人千刀万剐。
“殷殊,我说真的,你想碰就碰,我不拦你。”秦瑟被他愈发狠厉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连忙又道。
殷殊却缓缓松开她的下巴,看着她道,“你以为我很想碰你吗?”
秦瑟彻底无语。
既然不想碰她,刚才是谁说变脸就变脸?
“嗯嗯,夫君你想碰就碰,不想碰就不碰。”她无奈道。
“以后别用这种敷衍的语气和我说话。”
殷殊不满地甩袖,冷笑道,“否则,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泡酒喝。”
秦瑟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殷殊见她的瞳孔都震颤了一瞬,嘴角的笑意隐去,“你以为我不是在玩笑,是在说真的?”
秦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这一会儿一个样,就是戏台子上的人都没他会变脸。
“在你心里,我就是只会用这种手段恐吓女人的人?”殷殊又咄咄逼人地问。
秦瑟彻底懵了。
所以,他到底是要怎样?
她这不屈服不行,屈服也不行,真是太难伺候了!
还都说女人阴晴不定,依她看谁都没有殷小侯爷的心事难猜。
“罢了,在宫里不与你多说了。”
殷殊神色阴郁,随口一提般道,“待会儿你家老太太和你那两个叔母就要进宫来闹了,你提前做好准备吧。”
啥?!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秦瑟差一点点就把这句质问说出口了,但到最后关头,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在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殷小侯爷面前,她随口一句话都有可能变成泥石流砸死自己,所以还是保住狗命要紧。
至于受气这件事,她现在多受一受,以后延年益寿。
“她们要闹,也不是到皇后娘娘这儿来闹,我估摸着她们肯定得直奔着皇上去了。”秦瑟又想了想道,“就算你有皇城司撑腰,可也得早点把证据准备好,不然——”
“这还用你说?我这边早都准备好了,你只需做你该做的。”
殷殊傲慢地看了秦瑟一眼,拂袖而去。
秦瑟在他身后憋了一嘴不雅言语,只能生生咽下去,在心里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
……
“安国公夫人,您进宫进的不是时候,皇上今日上完早朝,这头疼的老毛病就犯了,此刻他人在养心殿接受太医针灸,早放出话来说谁也不见。”
孙公公笑呵呵地对一身诰命礼服的何老太太道,“就是方才贵妃娘娘给皇上送她亲手做的汤,都是只送到殿门外,并未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