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做爱都能只做一半的司空留,该不会留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她吧。
她瞄了一眼司空奕,深呼吸一口,将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
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东西让门外两个人都傻眼了。
是一幅画,大概有半人高,画上是易思弦。
没穿衣服的易思弦,指尖含在嘴里,眼波勾人。
她轻轻地“卧槽”了一声,冲过去挡在画前,恨不得连人带画一起原地消失。
真他妈是个“惊喜”。
“咳、”司空奕干咳了一声,将视线移到别处,“没关系,都是艺术品。”
然后又找来一大块布,帮她把画遮起来,抬进了后备箱。
这个天杀的司空留,就不能提前说清楚是什么吗,那她肯定死也不会让第二个人来的。
回去的路上比来的时候还尴尬,易思弦在心里模拟了十八种折磨司空留的办法,微表情十分丰富。
到了楼下,她把钥匙交给了司空奕:
“您是他哥哥,还是您来保管比较合适。”
“不用,他把钥匙给了你,就是送给你的意思,”司空奕把她的手推回去,“需要我帮忙拿上去吗?”
“不用不用。”
家里还有个男人呢,再带一个上去不合适。
易思弦扛着自己的裸体画进了楼,甚至没腾出手来跟他再见。
吴端一觉醒来家里没人,还以为她出去买东西了。
等了好久,等回来一幅裸体画。
“这是谁给你画的色图?”他手指都在颤抖,“一一,你你你……”
“这是艺术。”易思弦把画摆在客厅,义正言辞地纠正他。
“不好看吗?”
好看啊,当然好看。
问题是……
吴端纠结了半天,最后从嘴里吐出来四个字:
“世风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