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卿刚才对宋子洲写的“抱歉”,便是因为这个,自己竟然起了这样不堪得心思,宋子洲却会意错了,不过这样也好就是了。
那人感谢这自己的体贴,可却不知道自己碰到那凉凉的皮肤时,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变得不像自己了。
“听说这人被称为琴仙子的人?”郑悔抬起郑少卿的下巴,歪着头,似是在回味什么,“我看他那模样分明是个妖精啊。”说着,舔了舔嘴唇,我都忍不住,”
郑少卿打开人的手,一拳打了过去,“你闭嘴!”
郑悔一把握住人的拳头,眼神狠厉了下来,道:“我不会太过纵容,我的意见你好好考虑。”
郑少卿气恼地抽回手,直径走了。
郑悔对着郑少卿的方向撇了撇头,两个属下立刻跟了上去,自己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那个两层楼高的巨大鸟笼,只有郑悔知道这个鸟笼是用了最坚硬的黑钨矿打造而成,黑钨矿自然是黑的,为了美观,又用金粉渡成了金色。
笼子里的空间很开扩,而整个笼子顶端覆盖这葳蕤的藤类植物,期间还有点点白色花朵点缀,还有几只鸟雀叽喳。
这样的笼子绝非一时可以打造安置好的。
也是在人开门的一瞬间,宋子洲就望了过去,看不到是谁,索性就那样盯着开门的方向。
郑悔好笑地看着人的动作,若是旁人遇到这样的境地恐怕直接会失去理智吧,像是在欺负人似的,故意用起内劲吹起一抹风气抚过人的面颊,宋子洲抬手摸着被风吹过的侧脸,看向风的来源,眉头微皱,沉声道:[请阁下莫要在戏弄在下。]
[戏弄?]郑悔撇了撇嘴不可否认,却是直接来到了人的身后,注意到宋子洲整个都绷紧的身体,笑出声来,拉起人的胳膊将人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而衣服只由一个腰带系着,衣裳直接滑落,露出了半个身体。
郑悔眼神一暗,将人甩在地上,[若不是,]若不是什么?郑悔突然闭了口,顿了顿又道:[真想尝尝滋味。]
宋子洲被人一拉一扔,就算是在软的毯子,也有些疼了。
[阁下想干什么?]
郑悔俯下身拉过伸手,写了一个字。
宋子洲兀的抽回手,咬了咬嘴唇,手指微捻,却是整个人都绷得更紧了。
因为郑悔写的是“你”。
郑悔突然出手擒住了宋子洲的下颚,伸出大拇指很力揉弄宋子洲的嘴唇。
[放开。]宋子洲气得有些发抖,两手拽着人的胳膊,奈何力量悬殊过大。
等到唇见了血,郑悔才松了手,宋子洲因为人突然卸了力而半身倒在地上。
衣服突然被扯开,人有些冰冷的手贴在自己身上,宋子洲忍不住泛起了鸡皮疙瘩,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滚!]
宋子洲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腿都犯麻了,周围又没了动静。
人走了。
宋子洲扯了扯衣服,整个人几乎都是裸的了。虽然是冬天,地龙很暖和,宋子洲也感受不到什么冷意。
真是可怕,这样的感觉。
宋子洲不相信这人抓自己只是为了美色没什么的,世人贪欲大都贪欲。
宋子洲也不是坐以待必的人,起身摸着柱子,贴着柱子一根摸着一根的走着,好多柱子,宋子洲觉得自己拐了个弧度,也差不多确定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东西,不然链子非绊着不成,继续摸索这,全是柱子,宋子洲的心有些冷了,他觉得自己好像猜出了什么,脚踝上的链子很长,足够他走到任何他可以去的地方,转了一圈回到了原点,宋子洲愣了片刻,终于笑出了声,可却是越笑越冷。
看来还真是个笼子,没想到自己真的变成了金丝雀了?
宋子洲一个晃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馆主,你就像一只金丝雀。”
他记得自己还饶有兴趣的问为什么。
“因为馆主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需要人保护的那种。”
“而且馆主的话,只会做白粥吧。”
“我会保护馆主的!”
宋子洲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愉悦了起来,连那眉梢都挑了起来,他念了一个人的名字。
[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