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间,却见点点星光在不远处闪烁。
村子就快到了,我很不情愿地闭上了双眸。
随着他一步一步的微微颠簸,我却有股昏昏欲睡之意。
睡就睡吧,他若要对我做些什么,我从了。
最起码眼前这个男人不会让我感到恶心,让我从那个老头子的话,我还不如从他,反正我的身子是清白的,从他,也算是还他一个救我之情。
我无耻的一厢情愿:以身相许。
“吱……。”随着门打开的声音,我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刚刚竟然就这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他把我放下,然后反手把门关上。
屋子黑得不要不要,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借着那缕强光,我小面积的看到了屋子的东西,简洁,没有异味。
他去把屋子所有的窗子关上,屋子突然有了光源,我微微的眯起了不适的眼睛。
“你先坐着,我给你下面吃。”给我下面吃?
不是我污,之前练车时,那些教练总是这么玩女学员的:考不过,小心我给你下面吃。
学车时我还小,才二十,也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还一脸兴奋地回应:好啊,我最喜欢吃面条。
最后引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哄笑之后,我才悄悄地问别人为什么笑我,他们才告诉我原来是污话。
“那个……,不太好吧。”我也不知道我一个女汉子怎么突然就扭捏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惊讶的眼神,“你难道不饿吗?”
饿?对啊,他们也说过,男人总是这么调戏女子说:饿吗?
他是不是在调戏我啊?
“人家……,人家虽然二十有五,可还是一个清白的孩子呢。”我的天,我怎么说这话?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近我,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再轻轻抓起我的手腕打脉。
他莫非是以为我生病了?
轻按大约一分钟之后,他才放开我,“受点惊吓,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好。”语气像一个医生交待病人。
话完之后,他就走开,这屋子里面还有屋子,因为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抬头,这屋子的结构跟那个老头子那间是一样的,应该这村子屋子都这么建的吧。
十来分钟之后,他出来让我跟他过去。
经过一个小门口,我看到了一个好像古代洗澡间的小屋子,“桶里面的是热水,冷水打开水龙头就是,但狗咬那脚不能碰到冷水,只能碰木桶里的水,墙上挂着的是我的衣服,先将就穿着,你这身…,太破。”
估计是把太脏那两个字压了下去。
像小鸡啄米一般,我猛然点头,讲真,我自己都闻到自己一身臭气,管他衣服是谁的。
他代我关上了门。
我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去,下面的内内也裂开,还好,下面并没有什么不适,那个混蛋估计真的给我废了,硬不起来。
那个老头子嘛,也许还真的是怜惜我,没有对我下手。
想想他也怪可怜的,花钱买个媳妇生娃,荤都没开就给跑了,肯定气个半死。
木桶里的水散发出清凉的中药味,他让我药浴?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桶里,好舒服,泡在里面就不想出来。
半小时之后,他敲门。
我故意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