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插话道:“一般没有人敢吃他做的,我也尚可能忍受。对了,徐大人,前阵子我就想问一件事。”
徐褶:“加钱加钱。”
“好。”翟灵鹤顾全季宁还在,犹豫几许道:“大人消息灵通,我想问抚林徐家可还有旁系亲族,远房表亲也可。”
徐褶:“问这些做什么?案子尚有疏漏?”
翟灵鹤摸了摸鼻尖,望着房梁的眼神随之飘忽不定:“也不是,就是想将茯苓送还给亲族抚养。”
翟灵鹤话音刚落,季宁急着嚷道:“你说什么?要将茯苓送走,你不是说好的从长计议吗?”
“一个孩子而已,你翟大人又不缺金少银,多养十几个都足够。”徐褶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你有善心接纳这个孩子,未必他们就会。血亲都不一定善待,更何况是背上了罪名。难免日后就不会重查,接连惹上祸事。”
季宁忙着附和:“对了对了,别人哪有我们心好。就是你舍得,我也舍不得的。再好好想想,不急于这一时。”
“徐兄也知道,我的处境不适合携家带口。孩子多待在我身边一刻,便是多一分的危险。更何况留着一个把柄在身上,于我,她才是最大的危害。”翟灵鹤话重在最后一句,眼眸一横极力阻止季宁继续求情。
徐褶点点头,同意道:“你说的对,我替你去查查。实在不行,再帮你打听打听哪户人家缺个小千金,寄养着也好啊。”
翟灵鹤舒心向后一仰,脑袋靠在书架上,“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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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聊完了,徐褶迫不及待离开。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无人敢亲近翟灵鹤。谁知他下一刻会如何?一朝登天,一朝也能下地狱。不过徐褶敢笃定,这人不会就如此轻易折败。
季宁把人送走后回来收拾残局,唉声叹气踢了踢案几。翟灵鹤挑着眉梢,一脸不知情问道:“我可没惹你吧,怎么又生气了?”
季宁闻言,摔掉抹布:“你要把茯苓送走,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方才我与徐褶谈,你不在旁边吗?”翟灵鹤拍拍袍子,刚刚季宁那一摔,菜梗全甩到身上。
“你……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就是舍得,我可舍不得。”
“阿宁,她对于我而言,没有你重要。从二选一,我只会选你。”
季宁在气头上,瞬间被这一句话浇灭了焰火。他们是一体的,当初不就决定好了吗?“那你也不应该找他,你不是不信……这个人吗?”
“问问也无妨啊,阿宁,他和我说了很多话,说什么一见如故。”翟灵鹤打了个饱嗝:“说我是他的朋友,还发誓。这些话我听得太多了,都不知道哪一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季宁翼翼小心观察起翟灵鹤的态度,不咸不淡回话:“凭着这些话,你是想相信他咯?”
“要是相信他,我就不会托他查徐家族系的底细。再看吧,阿宁,我要告诉你件事……”
“什么?”季宁谨防有人偷听,特地靠近了听。
刚想提醒季宁牙上有菜,翟灵鹤不忍他受伤,转口交代正事:“把我这身官袍洗了,记得要手洗。还有把这封信送去给覃鱼,不用带什么话,他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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