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宴舟仍在附身靠近,一只手撑在窗上,困出一个狭小的三角空间。
“你知道的,我这种人,最讨厌被忤逆。”季宴舟心想,软的不行,他只能试试来硬的了。
“以后再从你嘴里听到不行、不可以……”
停顿的空隙,简枝还以为季宴舟要拿他的事业来威胁。
他脑子疯狂转着,想再编个理由出来。
然后。
脸颊就被掐住了。
“说一次。”季宴舟一字一句道:“我就……”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简枝大力拍开。
他紧紧捂着下半张脸,垂死挣扎似的,“手拿开。”
“你、你刚刚摸我脚了。”
“我有洁癖!”
季宴舟:“……”
“我没嫌弃你,你还先嫌弃自己了?”
-
翌日清晨,简枝早早地回了宿舍楼。
江知行正好醒了,睁着朦胧的睡眼问他,“回来了?”
简枝嗯了声,“啪”一下把室内灯全打开。
他脸崩得很紧,江知行品出了点风雨欲来的味道,摄像头遮都不遮了,直接关掉。
“操!”许嘉乐骂了句,“哪个傻逼开灯。”
他抱着被子坐起身,就见简枝站在他床前。
“哟,夜不归宿啊。”
“刚从你金主床上下来?”
简枝一开始没彻底和许嘉乐撕破脸皮,是想着节制就几个月的时间。
闹得太大影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