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免得丢人现眼。” 阮阮听到他的话,在疯狂中恢复了一点清醒,突然奋起,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插进了谢南州的胸口:“你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我们一家三口一起死吧。” 说完,从他胸口拔出簪子,直接插进自己喉间,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表哥,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鲜血喷溅了一地,我闻得血腥,一阵反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躺在沈宴之的怀里,有大夫在一旁诊脉:“恭喜将军,夫人是有喜了。” 沈宴之抱着我欣喜若狂:“夫人,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做母亲,我要做爹爹了。”我再顾不得想别的事,只呆呆地愣着,然后笑了。 后来我才知道,谢南州和阮阮死了,一起死在了京城的大街上,他们的事也被传得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