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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噗”的一声笑出了声,道:“我就不能被救了吗?看来你们都没想过我能活着,真是伤心啊。”
闻言,宁聿风连忙使劲地摇了摇头,正欲开口却被陆淮抬手止住,陆淮道:“行了,先不说了,江南的事想必你们也听说了一二,如今我们也有事做了,都回去吧,散了吧。”
陆淮摆手示意将士们回帐子里,转眼看见宁聿风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道:“怎么了?”
宁聿风看向陆淮身后的两人,疑惑地问道:“这两位是救了将军的人吗?”
“聪明。”陆淮冲着宁聿风竖了个大拇指,转身对着陆江与余染道:“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隐藏身份了,摘下来吧。”
话落,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摘下斗笠,看见余染的那一刻,将士们还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陆江摘下斗笠,露出熟悉的面容时,旁边还未离去的将士皆认出了他来,高喊:“是陆江将军!”
“什么?将军他回来了?”
“我就说嘛,将军他不可能丢下我们不管的,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方才离开的将士又聚集了起来,围着陆江热泪盈眶,有的紧紧握住陆江的手,激动地说着感动肺腑的话语。
宁聿风从未见过陆江,但见此情景也能猜出一二来,不解道:“将军,既然陆江将军还在人世,为何如今才与将军你一起归来?”
陆淮看向宁聿风,回道:“时机未到,明日还有事要做,这几日,甚至几个月又要忙了起来,有时机了在慢慢讲给你听,先回去吧。”
“那他们?”宁聿风看向陆江身旁的一众将士,问道。
“几年不见,让他们叙叙旧吧。”
……
三月二十,陆淮回到北疆。
宁州是整个北疆的核心城池,如若夏军真的遗落在北疆之内,那目标定然是宁州。
次日,陆家军在陆淮的指挥下,前去宁州支援。
京城,皇宫。
李晟的病迟迟不见好,甚至愈发严重,已经到了危及性命的地步,而如今李晟昏迷不醒,强吊着一口气,生命差不多已经到了尽头。
“你不是说陛下会逐渐转好吗?如今这时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