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不能治?
白子墨心里暗暗叫糟糕,如果木轻舟也治不好,那整个京城要去找谁啊?陆青石岂不是死定了。
况殇轻笑了一声,“女娃,你可知道欺骗本侯的代价?”
“我并未欺骗侯爷,侯爷何出此言?”
“你刚刚如此笃定我中毒了,却又不说我中了何种毒?这还不算欺骗?”
“我知道你中了毒,却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矛盾的事情。确定你中毒,是从你的脉象分析得来的,而所中何毒,这需要侯爷提供更多的信息,让我在我的脑海里寻找到此类的毒药。我不知侯爷所谓的欺骗,从何而来?”
木轻舟的声音很轻柔,可说话却又很干脆,听在人耳朵里让人生不起气来。
白子墨听得差点鼓掌,心道,自己看中的女人果然不凡,你瞧瞧这话说的,太带劲了。
况殇也是愣了愣,神色却又很快恢复正常。
“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侯爷何时有了这样的症状?”
况殇眉心微微一皱,没有说话。
木轻舟道,“侯爷,我是大夫,您是病患,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否则,我治不了您的病,这世间应该没有人能治的了。”
况殇衡量着这些话,片刻后道,“六年前。”
“侯爷这六年吃过什么药?可有方子?”
“有!”这一次况殇没有丝毫犹豫,守在外面的玉统领闻言立刻走了进去,从一旁的桌子上打开了一个盒子,将里面几页泛黄的纸张拿了出来,新旧不一,看来是真的寻过很多大夫。
木轻舟接过一一看了看,然后道,“侯爷发病之前有何特征?”
“内力翻滚不受控制。”
“丹田有何反应?”
况殇再次将目光落在木轻舟的脸上,一字一句道,“很疼。”
“除此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可有反应?”
“没有!”
木轻舟点了点头,“容我再诊一次。”
她重新坐在况殇床边,抬手示意。
况殇没有抗拒,将手放在了软垫上,这一次没有用力。
木轻舟再次诊脉,这一次诊的很快。她诊完之后起身道,“侯爷,我要给你施针,施针之后再诊脉。”
“为何要如此?”玉统领忽然喝道,“你是不是没有把握,那我们侯爷做实验啊?”
木轻舟道,“我的确没有把握,侯爷可以选择治,也可以选择不治。”
况殇看着木轻舟,沉声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两成。”
玉统领直接炸了,作势就要动手,白子墨一看这架势不对立刻冲了进来,将木轻舟挡在身后。
“我警告你,她你不能动!”
“她欺骗侯爷,只有两成就想给侯爷施针,我怀疑她居心不良,想要谋害王爷,白小爷,我奉劝你不要插手,我可不会给白鹤面子。”
“我爷爷的面子用得着你给。”白子墨怒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况府敢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