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貔貅,只进不出。
你若想从他身上拔毛,必被其咬死不松口,哪怕同归于尽。
在这一瞬间。
我手足无措。
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祝融俏脸阴晴不定,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警惕、紧张与愤懑。
纤纤玉手按在旗袍裙摆,大腿根处,伺机而动。
我及时制止了她,让她不要冲动。
因为对方人多势众,真打起来,枪子不长眼。
我担心她会受伤。
就在此时。
周会长匆忙赶过来,身边紧跟四位中山装保镖。
尔后。
门口突然涌进一大群人,目测至少上百,把整个大厅挤的水泄不通。
陈大伯见状,脸色一变:“哦,周老头,原来你还活着啊。”
周会长淡淡回道:“承蒙陈会长惦记,老夫这些日子,身体稍微好点,一日三餐吃的好、睡的香。”
他看了看周围,打量几眼,问道:“不知你今日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陈大伯枪口指着我,冷声说道:“前段时间,揭阳公盘的明标拍卖会,他故意使激将法,激我买下一块假料子。手段很高明,当时没发现,回去切开之后,才发现自已被骗。”
周会长回道:“有什么证据吗?”
此话一出。
对方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既然你拿不出证据,又何必这么兴师动众?万一惊动了公家,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陈大伯闻言,鼻尖冷哼一声:“我不管,反正老子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他干的!三千万美元不是一个小数目,若不还给我,今日必将血溅当场!”
周会长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广东素有黑手发之称,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西南!我周龙年轻时横行缅北,干的全都是脑袋别裤裆里的活计,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你不要以为,几把破枪就能吓住我,有种你开枪试试,看看自已今天走的出去吗?!”
此话一出。
四位中山装保镖突然齐刷刷解开衣扣,各自抽出一把短小精悍的手枪,彼此对峙。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那是格洛克17,十七发弹匣,奥地利生产的,很有名。
此刻。
局势瞬间扭转。
且不说这四位中山装皆是退伍军人出身,其余上百名帮众,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