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边防远山如黛,弥漫着白雾,轻柔的风,缓缓蜿蜒的水流,所以的绿色都在颤动,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绿光,这里的一切的宁静却被一群身着褐色反手勾边的人给打破了。
“大将,大円西部那边没什么动静,只是昨日他们跑到林子里集体打猎去了,生活的可真是悠闲!”前来禀报脸上裹着一块枣红色的裹布的人只露出一双闪着轻蔑与贪婪的精光。
“哼,再过两天他们就悠闲不起来了。”领头的人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寒意直逼门面,只要攻下西部,那么大円也尽在囊中之物了,想他新戏几百年都被困在那几块贫瘠之地,百姓皆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明明他们新戏人比任何一个种族都要聪慧睿智,甚至也是最勤奋劳作的,凭什么他们就只能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蜗居着?而大円士兵各个白白嫩嫩,脸上肥的流油,懒懒散散还能享受到诸多美好的待遇。
他一定要让世界各国瞧瞧他大円是怎么被新戏踩在脚底下的,新戏人绝不会甘于人下,而他也会被记入史册流芳百世!
想到这里男子眼里泛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如今正是扩大他们新戏的领土最佳时期,大円素来有浴血王将的君海不在,沙场冷面修罗的宓庭逸也不在,而西部又是大円防守最松散之处,是天意如此!
“大将我们何时将那个东西放出去?属下已经等不及了。”激奋的嗜血的声线涌起。
“别这么心急,我们迟早能打下这里,目光要放长远。”领头人缚手而立,淡淡望向远方,一片绿茵草地,农人的牛羊正安详这着吃着草,一派祥和的样子。
这里的所有富饶都将属于新戏……男子握紧双拳,眼底一丝精光闪现,便大步迈开离去。
而雍歆这边一群人正在练武场忙活着,她也换下了月牙袍穿上了一身戎装,英姿飒爽,额头的汗水凝结成滴状一滴一滴砸落到地上,溅起阵阵尘土,一开始周围的人脱掉上衣的时候,她还有些别扭,后来渐渐也就些习惯了,这里是军营,自是不比得别处还讲究些繁文缛节。
“大督师,您看属下劈的可对?”李奎拿着一只竹柄向她走过来。
雍歆接过仔细擦看着,她让他们按照她画出的图纸将竹节制成一个个对敌的武器,这是前世大円50年的时候一个外国修士献给她的,只是后来她未曾重视,反倒让施容得了去,在53年覆灭了大円,所以对于这个东西,雍歆既是忌惮又是慎重的。
李奎靠近瞧着这大督师的眉眼,他几近能看到丝丝细腻的毛孔和柔如水的肌肤,越看越是觉得眼前这位大人竟生的比女子还要秀气,离得这么近,他似乎能嗅到一股幽兰般的清香,视线往下扫去想看看那白皙细嫩的脖子之处是否有一处突起,他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毛毛的地方,总是舒缓不了,只是在他越接近那处的时候,越发干涩暗哑。
然而他想像的地方却是有着和他一样的突起,心底似乎有些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嗯,这里还需要再细致刻一下,把它弄成半弧形便可。”雍歆点点头,将竹管换还回去,水眸掠过在场蛮干的士兵,眼底泛起丝丝笑意,这些家伙真是有些莫名的喜感,明明都是一群糙汉子,她要他们干这些工匠才能干的细致活都没有一丝怨言,甚至像田大壮那样的虎头虎脑的汉子也在仔细琢磨着怎么才能将手中的东西弄好,神情极其小心翼翼,对待手里东西的态度,用他的话来说恐怕是对自己媳妇儿一般温柔。
水眸流转出的流光,和嘴角如沐春风的丝丝笑意,让她身旁的人几乎沉醉其中,李奎狠狠缓过神,只觉得自己怕是魔症了罢,竟对一个少年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
“大督师,您为何不解开上衣,这活儿还是挺累的,闷坏了可就不好了。”他本想接过竹管便径直离去,可看着少年脸颊上因热气而飞上的两朵红晕不禁提醒出声,虽然这样的美景足以让他眼前一亮,可他知道若自己在不脱离,这便是一剂致命的毒药。
“我……我不热。”雍歆早上还特意裹了两层布,才看看将胸前的两团隆起压下去,此时是又闷又热,可她总不能想在场的众人一般把上衣给脱掉,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既然如此,我看大督师也累了,不如就进账休整一番,此处有我等便好。”李奎看她一眼,心下以为大督师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想在众人面前光膀子,也是哪家贵公子会和他们这些糙人一般随随意意就原地光膀子干活呢?
“嗯,若是有问题了你们通报一声便罢。”雍歆也是热的实在受不了了,便顺着李奎抛出的阶梯下了。
回到帐子里,雍歆才觉得好受了些,一大早就没见的霖宗此时正站在帐子的窗边复杂着凝望着坐在桌边的人儿,小口微张吐着热气,从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粉嫩的丁香小舌,脸上的红霞还未退去,衬得佳人更是充满了诱惑力,而这时雍歆依旧还不自知的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稍微有些缺水的唇瓣,右手将领口处松开了些,以求快些疏通热气。
霖宗压下眼眸底部的暗色,一跃而起翻进帐子里,“小歆儿这身打扮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