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一店开张年头久,名声也打得响,拳赛办过两回,夜晚氛围相当不错。流水线的日子过多了,黎也其实还挺怀念当初一腔热血、对这种运动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时候。 整场下来,她兴致比靳邵高,觉得有意思的场就会到前排欢腾鼓掌,歇停了就跟靳邵一块儿靠酒台。他解领口捞袖子,顶上台子亲自给她调果酒,两人隔着酒台前后站,她偶尔后仰侧耳听他说话,他偶尔前倾落在她耳尖一吻,极其抓眼,极其显目。 不时扭头看他加这个摇那个,灯光晃得酒杯玻璃锃亮,范儿是足了,调出来黎也让他先喝一口,避免试毒。 谁知这一下又惹到怨妇,不容置喙推向她:“是毒你也得灌了,调我那么半天。” 这不免让黎也再环视以前他技艺生疏给她做饭的时候,她爱憎分明,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两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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