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连眼皮都没抬,只忙着他手里的事情。
时间早已过了零点。
而静默的房间里。
鱼青影被这声冷漠的话还是给伤到了,在他这样的人眼里,只能以利益进行权衡是吧。
但他本就冷漠。
她原本就做好了准备不是吗。
本就与他无关的事情。
她深吸气,双手在身侧捏紧,凝眸看他,沉声道:“您说过会对我负责,我不需要您负责,但我恳求您救她。”
“抵消不上。”
只是四个字就将她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负责的话,给推拒了回去。
鱼青影脑海有些嗡乱,她理了理脑海里的思绪,眸色十分倔强地看向他,“那要怎样您才肯帮忙?既然您让我进来这里,也知道我今天的意图,必然也不只是拒绝我几句,让我回去吧。”
盛聿怀闻声嘴角轻扯,抬眸看向她,漆黑眸光如夜色浓郁深邃,淡无声地关上笔记本起身走过去慢条斯理地,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鱼青影下意识想往后退。
这么近,他身上特有的雪松木质香随着洗护水的香气混合着钻入鼻腔。
明明是令人好闻的气息,却又被他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压制到格外窒压。
她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的颈侧。
微微松开衣领口。
那里修长冷白的肌肤青色血管处,仍旧有着致命的吸引。
只不过她暂时能够控制住了。
身前男人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
两人视线相对。
男人微微低头垂眸,像是从擒住的下颌,扫视着她的整张脸,将那眼神之中克制闪烁的光捕捉到。
“那晚,你还做了什么?”
“……”
鱼青影心跳狂乱,双颊被他用力擒住而发酸。
但他这么问,显然只是疑惑,而并不在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她颤微着手抓着他的手腕,那沐浴之后冷白冰凉的肌肤,在室内房间的冷气下,令人震颤。
她微一松手。
那禁锢下巴的手不允许她垂眸,不得以与他对视。
她慌乱下道:“只是,克制不住药性,亲咬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