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见此,微笑道:“鱼小姐可以稍作等待,需要喝些什么吗?”
“嗯,谢谢您,不用了。”
鱼青影挪开视线,朝他点头,然后在一处沙发坐下。
规规矩矩的也不乱看了。
脑海梳理着混乱的想法,如果一切都不可行,而她怪物吸血的身份暴露,那她趁夜带着边苒逃出这里,逃去国外好了。
花伯离去。
书房里安静下来。
心乱如麻中,古典时钟的钟滴答滴答地地响着。
节奏像是催眠。
乱又困乏。
她等了许久,竟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有些要睡着了。
直到门外有动静。
棉质拖鞋在地毯上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但细微的声响还是落入她警觉的耳朵里。
盛聿怀拧着门把手开了门,身上已经换了衣物,看起来已经洗过澡了,但仍穿得工整无疑。
半干清冽的头发上不似寻常服帖,有些微翘而乱。
鱼青影见此心神略微一怔,脑海里莫名闪入那夜看见的那种情动迷乱英俊的脸。
她别开视线,暗暗用手掐了一把大腿。
注意力集中回来,她起身看向盛聿怀。
“可以谈了吗?”
女孩声音有些沙哑,眼神却坚定。
盛聿怀在另一侧沙发坐下,整个人懒散地现在皮质沙发里,一条腿随意搭着另一条腿,随手拿了笔记本打开,淡声道:“是你家里那个女孩的事情。”
果然……
鱼青影心一紧,“瞒不过您,您没有告诉那位傅先生吧?”
气氛一阵沉默。
她心提着,看不透对面的人在想什么。
从前她看就看不透他。
如今掌握港区中盛大权的大佬越发深不可测。
盛聿怀抬了眼皮,不以为意,“那又怎样?”
明明他坐着。
她站着。
但她姿态却低到不行,声音发颤,“我求您救我的朋友一次。”
“我为什么要救?”